刚才也听思郑说了,好多阿姨给他们发过糖呢。”
“孩们说这个女人像安诺那样看你,这样的人会有几个?你一定知是谁,对不对?”
“我怎么知?也许是幼儿园的家,或者是单位的女同事,我认识的女人太多了。”
“可是真心喜你的女人没有那么多,所以你一定说得是谁。”
“我真的说不来,您饶了我吧。”
妈妈正待要再问,孩们已听到我的声音跑了来,他们围着我呼雀跃,声音震得吊灯仿佛都跟着一起颤动,我趁机把他们抱在怀中挨个亲了起来,妈妈见到我们其乐的样,只好暂时停止了发问。
等到孩们上床睡觉后妈妈也没有再拷问我,估计是知问不来了,我有心虚,没敢逗留太久就溜掉了,逃跑的时候她一直用鄙夷的神看着我,让人分外地狼狈不堪。唉,这一天天的,觉蓉阿姨和妈妈对我两面夹攻,都想要压榨全的秘密,我就快要绷不住了。
第二天妈妈不让我送孩们去幼儿园,我知家委员会的事从此跟我无关了,正好公安局最近不太忙,杜晶芸那里又风平浪静,妈妈的公司也暂时不需要帮忙,便直接去了自己的“东一”公司。我的公司虽然很小,好歹还在正常运转。
了办公室不到半个时辰手机就响了,我接起来一看,原来是蓉阿姨,她在电话里诧异地问:“你怎么不在家?不是被你妈妈关起来了吗?”
“昨天已经解禁了。您有事吗?”
“你来一,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在电话里不能说吗?”
“不行,必须当面说。”
“唉呀,那可能不太方便,我正在外面办事,一时半会儿不时间来。”我觉得她前几天一直在躲着我,今天突然要见面,绪转化得过快,显得有儿蹊跷,保不齐这里憋着什么谋,自己还是躲着好,千万不能贸贸然地去赴约。
“你在哪里?我现在过来找你。”
我一听话茬儿不对,这是要杀上门来的节奏,赶站起来就往外走:“什么?您说什么?我这里信号不太好……喂……喂……这样吧,我找个信号好的地方给您打过去。”
逃公司以后,我在外面跑了一天的业务,蓉阿姨打来好几个电话,我要么推说信号不好,要么说正在忙,总之就是决不见面。她也是经百战,当然明白我的心思,后来就不打电话了。
终于熬到天黑,我估计她肯定在小区附近堵我,现在回去就等于自投罗网,于是找个电影院看了几场电影,等到次日凌晨两三的时候,约摸着不会有危险了,我才悄悄溜回家。一路上非常顺利,楼静悄悄的本没有埋伏,连只猫都没有,我心中暗自窃喜,看来自己太谨慎小心了,蓉阿姨本没时间搭理我,也许自己真的是杞人忧天了。
了家门后我兴冲冲地直奔卧室而去,边走还边说:“媳妇儿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想你了。”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卧室的灯亮了,一个发丝毫不的女人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吃惊地愣住了:“妈,您怎么来了?”
“你白天那么忙,手机信号又不好,我只能在晚上约你了,对不对?”蓉阿姨淡淡地说。
“依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