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所谓理想(2/2)

边白装作真诚地看着苟变，语气真切：“你有什么理想吗？”

边白微微叹了一气，他觉得说服苟变似乎困难了不少。

而故事不仅仅如此，还引了另外一个故事，墨者守义，为了一个义字，墨家的锐180多人都决心在楚国赴死。导致墨家从此一蹶不振，退最大的学派之列。

苟变不屑地挑眉：“秦国是叫，至于……魏国？他们只会将卫人当成附庸，怎么可能被重用？至于楚国，吴起够厉害了吧！他在楚国为楚悼王执行变法，最后楚国大了，可最后得罪了楚国的贵族，楚悼王一死，就想着要谋害他。可吴起这老小坏啊！竟然扑在楚悼王的尸上，任由楚国贵族杀。”

“匹夫在临死之时拉一个人垫背，就不错了。可吴起一拉了楚国70多个大家族垫背，这份毒辣，真不是普通人能到的。某不过是中人之姿，去楚国，会被吞的连骨渣都不剩的。”苟变最大的优或许本就不是他的武力，也不是他统帅练兵的能力，而是他有自知之明。其中还不乏楚王公族的级大贵族。这是一个对自己都狠到极致的人啊！想到此，边白如坠冰窟，周遭都冷冰冰的，仿佛哪些孤魂野鬼在他旁飘。

“为什么你不去魏国，甚至南楚国去试一试运气呢？说不定真的能够成为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还有秦国，听说去关东士族去秦国的都获得了士大夫的份，爵位随取，容易的很。”边白顺着苟变的话往引导。

可以说持赴死的墨家孟胜是墨家的罪人，同时也是墨家最大的宣传者，没有180人的慷慨赴死，墨家的义理也不会响彻神州。

边白鼓励地：“没错。”

苟变如捣蒜，这觉不正是此时此刻的反应吗？怎么会有错？“这么说喝酒好？”

“‘昨日醉死，酣睡一夜，待睡醒之后将军是否觉燥浑酸痛？加上宿醉之后脑袋沉，反应迟钝，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边白往前凑了凑，伸指往指了指：“犹如去地府黄泉走了一遭，此时喝吃饭都解决不了的不适，唯有一碗还魂酒，起万丈豪。”

的酒，没有一丝浑浊。可是他总有不太对劲的觉：“小白，大早上的某肚里空的，喝酒好吗？”

苟变前一亮，激动：“此话怎讲？”

“楚国的法律好像有一条：毁坏王尸，不论贵贱，罪三族。谋害吴起的70多个楚国的家族都因此遭殃了。”让苟变诧异的是，边白竟然听说过吴起，还有楚国之。

说完，苟变大嘴贴着酒碗咕咚咕咚地将一碗酒了，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残酒，豪：“好胆，好气魄，好一个还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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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总觉得你小在给我。”苟变语气不善，可随后又咧嘴笑起来：“不过苟某人可不是什么将军，不过是城守司，也就是卫国，百几百号人的小军都敢称将军。听说魏国的常备武卒就有二十多万人。河西之战几十万大军战，那才是将军该有的舞台的啊！可在卫国呢？军官还要去乡收税，算是哪门的将军？”

说话间，苟变再一次将酒碗拍到了边白的面前，声：“再来一碗。”

边白住了要发飙的苟变，好在这家伙只是气势很足，最后……也就不了了之的主：“‘将军’小有好消息和坏消息，都和你有关，你要听一吗？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很简单，一两句话就足矣。”

显然，从苟变的话里不难听，这家伙对在他国仕没有多少认同。有守家犬的愚忠。

苟变还是有怀疑，看一边白，再看一酒碗，似乎不太愿地将碗举到嘴边溜了一，啧啧受酒香在中的回味，忽然愣住了，似乎不痛了，又一次轻灵了起来，惊奇：“真的有用。”

“‘将军’有所不知，这叫还魂酒。”

所以，让苟变永远在酒神的祝福之中，醉生梦死，是不可能的。

粮植、酵母、工艺都很落后的战国时代。酒这集合三不容易获得的自然馈赠，加上从业者固步自封的技术封锁，让酒价一直奇的昂。就像是路姬卖酒掺，并不是说她开黑店坑人，以次充好。其实城里的酒肆有一家算一家，都是以兑酒，不然那家酒肆都开不去。这还是在卫国，齐国的商甚至往里面掺酒，一样当酒卖。

边白一脸黑线，他倒是真的想一直将苟变醉去，然后让他永远不知昨天发生的事。可是……酒钱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