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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了，整家店只有杜一朋友唱歌的声音，另外两个工作人员都在安静地玩着手机。

杜一握着瓶给两人倒了酒。

青梅酒跟青年说的一样，度数不，有像饮料。林南觉得还不如饮料好喝。

林南仍旧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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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觉。林南还是没发现酒有什么好喝的。

倒完酒后，杜一将自己的酒杯举到两人中间，林南笑了笑，也拿起酒杯伸过去和他杯。

“嗯。”杜一答。

台上唱歌的小哥唱完一首又接着一首，几乎没有停来休息过。

林南喝起酒来也像喝饮料，手无法闲来，给自己倒酒，给坐在对面的青年倒酒。

杜一坐来后将充电放在了桌面上。

双人听歌对饮。

好像也不怎么浪漫。

杜一一烟没完，林南已经好几杯酒腹了。

杜一喝了两酒后从袋里掏香烟和打火机，燃起的亮光闪了一又变得暗淡，细的手指夹着香烟。

杜一看见林南的目光，似是怔了一，先收回了视线。

“和我一起喝青梅酒是不是有一之无味？”林南挂友好的笑意开，“你平时都不会喝度数那么低的酒吧。”

林南看了一，充电和电线是崭新的，想起对方之前说丢了充电，大概是真的，嘴角不由得弯了一。

“充上电了吗？”林南说。

“谢谢。”林南说。

杜一正望着别神，听见林南说话后才将视线转回来：“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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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唱歌时也总带着笑脸，歌声里也仿佛着笑，要将人拉好的夜生活似的。

而杜一第二杯酒才动了一。

他的目光不时落在林南这一桌上，他的好朋友杜一背对着他没有看见，林南看见了，但没有回应。

林南举起酒杯要喝酒，借着杯遮挡了嘴角，心里直觉青年的手指太好看了。

半晌，林南已经喝了三杯酒，继续喝的手有些犹豫。

他的手放在椅扶手上，烟被夹在指和中指间，袅袅升起薄雾。

林南轻挑角，嘴边仍挂着温和笑意，不置一词。

店里只有林南杜一一桌客人，小哥的绪依然饱满，在每一首结束后快速说着一连串的谢和推销。

“充了一，”杜一回答，“不急。”

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没有什么话题，面对面坐着，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

“刚买的？”林南笑问。

青梅酒装在一个约二十厘米的烧杯里，既又瘦，肤稍沉，像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