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脸红,伸拳锤他。
“说真的,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
话是这么说,但他总是忍得很辛苦。
“那你有天死我上了怎么办?”
“那不就正好没有遗憾了吗?”
我抬起,亲他的脸,伸,细细他。
那觉很幸福。
我知,他是真的很喜很喜我。
......
后来我睡着了,缩在他怀里格外安稳。迷迷糊糊也不知多久,总之睡梦里我一直地抱住他。
骆寒上有一很好闻的淡淡香味。
也可能没有。
因为我喜他。所以他闻起来都是香的。
这是又一门梁氏歪理。
然后印象中,是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火急火燎的一段语音,听得我半梦半醒之间,也是一心的烦躁和不安,我抱他抱得更了。
挂断电话后,我急忙把往骆寒怀里缩。他过来抱住我,吻落到我额,这才稍稍安抚了我的心。
我又一次安心地闭等待睡意,可没过几秒,骆寒就悄悄地枕在我脖的胳膊,慢慢地掀开被。
他还是要走,刚刚只是在短暂地安抚我。
我生气了。又一次扑到他怀里,嘴里哼哼唧唧,在抱怨,又在撒。
“你去哪儿?你不要走....骆寒......”
骆寒没有了动作,他停在那里,稍稍顿住。我手胡地摸,摸到了他扑通扑通的心,耳边是他平稳的呼,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最终还是低,摸摸我的发,亲亲我的脸。
“有任务。我得走了。”
然后我就真实地受到自己的哽咽,在他说他必须离开的时候。
“骆寒,我舍不得你走。我......”
“我很快就回来。你现在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可以给我打电话好吗?没事的,你别怕。”
他听得我语气里的哀求,听得我的依赖,也听得我的害怕。
这样我就更离不开他了。
但他已经了离开的准备,我就不会再不懂事。
我极不愿地放开手,重新缩回被里,他站在床边,离开前,还低吻了我的额。他走的时候,步轻轻的,可他的气息越远,留在脑海里的印象就越。
我知他是个很负责任的好警察。
脾气再差,我依然不能拖他的后。
那天骆寒离开的时候,是凌晨叁,我在一模糊和清醒的边缘,越是意识不到自己的准确况,就越是有恐惧,在没有了骆寒的房间里,外面的天是黑的,我一个人在毫无意识地泪,弱弱地小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