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对方。
发生什么事了?立秋微微皱着眉,问。
没事,只是见血时病比较容易发作。逢何低眸,轻声。
立秋闻言,眉皱得更了。
屋的血腥味若隐若现,他向前一步,尝试着探去看一,看看是什么样的景才能将逢何刺激到发病的程度。
一双的大手蒙住了他的双。
这是逢何病发作之后的后遗症,温度会比平时稍一些,需要依靠时间慢慢消退。
别看。他说。
他的声音有些哑,像是疲惫,像是叹息,却满是温柔。
立秋前一片漆黑,连指都没透光来。黑暗之中,他眨了眨睛,睫尖轻轻掠过手掌,带起一阵戳心的意。
他察觉到一意靠近自己,却在即将碰到的时候顿住,停留几秒后,才缓缓拉开距离,回到最开始的安全位置上。
另一只大手握住他的肩膀,将他慢慢转过去,蒙在睛上的那只手也始终没有松开。
别看。后的男人重复,像是哄小孩一般,说:乖,等我一,上就好。
一只手掌贴在立秋背后,想要将他推离这间房。
立秋一手抓住门框,及时阻止了逢何将他推门外关门理的想法。
我不看。立秋背对着房间,背对着逢何,说。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后的男人沉默片刻。
好。
手掌松开了立秋的双。脚步声响起两步,又犹豫着停。只听他在黑暗中开:我没对他什么,人还活着,只是过去了。
嗯。立秋轻声应。
脚步声远去,随之而来的是铁链翻动的刺啦声。
立秋守约地没有回,他靠在门框边上,微微颤抖。
在逢何转离开的瞬间,大衣中裹藏着的尾开始像是芽一般,想要突破原本的度。
尾的生是一件非常快的事,尾骨冲破尾尖的层,撕裂的同时又快速地行再生,再次撕裂,继续再生,如此往复。
直到尾骨到它想要的度,这才悠悠然停生的脚步。
但作为疼痛的承受者,立秋已经冷汗淋漓。
立秋疼得全都在颤,只有一只手还撑在门框上,勉力维持着形站立。
很快就能忍过去了。
很快。
不可以倒。
不可以让他知。
杂间里的声音终于平息,丁靴清脆的声音响彻整间屋,最后停在立秋后。
第14章
嘴很,暂时问不什么东西,我把他重新打了。
逢何的状态已经调整正常,他走到立秋边,自然而然地伸手上立秋的脑袋。
刚一上去,逢何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手,少年整个绷得很,低着脑袋让他看不清面。
怎么了?逢何皱眉问。
立秋只觉得整个脑开始变得昏沉,视野里的画面逐渐重叠。尾生带来的大疼痛仍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没有丝毫消退的趋势。
他撑着,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太过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