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肤是真白,白得就像是清透的白玉,小夜灯薄薄一层光打过来,脸上细小的绒隐约可见,细的睫微微上翘,在她脸上留一片细密的影。
“然然,你又不乖了。”
“好。”
徐嘉致把剪刀收起,把那条已经成破布的从小姑娘上拨,凝视着她间一片粉景,手一一,轻缓地挲着少女凝脂般的大。
那么好不容易买到的,怎么会忘在书包里呢?
前一天的夜欠了近两小时的睡眠,让小姑娘今天睡得格外早。
多可的声音。
徐嘉致拿着上了楼,扭开徐颐然卧室的门,就看里面已经是一片静谧的漆黑。
他把那瓶放在旁边,伸手掀开少女睡裙的裙摆,再握住她的膝盖,缓缓地打开。
但还是睡得很熟。
“我也知您很在乎她的饮,没敢直接给她,怕她偷偷喝掉了,您看看怎么理吧。”
铺满了整个房间的羊地毯很好地隐匿了徐嘉致的脚步声,他走到床边,打开床柜上蘑菇形状的小夜灯,看着小姑娘恬静的睡脸。
想必是她洗完澡没有仔仔细细地把私,就急着去睡觉了吧。
“凉……不要……”
阿姨指了指不远的茶几。
粉白的中间被小姑娘的双夹得有一发皱,没有刚穿上时那么贴合少女的,又几细卷曲的发从里面探来。
一般徐嘉致因为差或应酬晚上不在家,就会安排阿姨晚走,要么等他回来,要么等徐颐然睡了再走。
他一开始没当回事,只当小姑娘嘴馋了,却在的瓶底看见了他们学校校园超市的价格标签。
“不辛苦的,徐先生。”阿姨摘橡胶手,照惯例跟徐嘉致汇报一今晚发生的事,“今天然然不小心把钢笔墨打翻在书包上了,我就让她把里面的书和笔都拿去,把她的书包洗了。”
“今天辛苦你了。”
徐颐然之前从来没去过校园超市买东西,说是人超级多,挤不去,读了两年书也没带过校园超市东西回来。
徐嘉致轻轻地掀开小姑娘的空调被,看她很快因为冷而蜷缩起来,发迷糊而又不解的轻哼。
杨开远寻思这人估计是有什么别的事儿,但不方便跟他说,叹了气。
徐嘉致回到家,阿姨刚从厨房里走来,朝他打招呼:“徐先生,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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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金属碰到少女的肤,徐颐然有些不适地皱起眉,轻轻呜咽了一声。
不是,哥,一个理由用在四五岁的小女孩上很合理,但用在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上就觉像在侮辱人的智商了好吧。
“然后我洗之前惯例掏了一她书包各个袋,发现里面还落了一瓶。”
对于自己想的事,她总是急不可耐的。
徐嘉致了谢之后送走阿姨,才回去看了一那瓶。
徐嘉致从床柜找一把锋利又净的剪刀,对准最窄的地方,咔嚓两刀。
“行吧,那你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