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羽突然道:“他可能是怕自己死后的样子吓到其他花花草草。”
盛晚风:“……”
送给这支“草龄”已经二十多岁的青草一个不屑的“呵呵”,盛晚风迈步走到唯一的大床边。然后隔着床单上干净的部分,毫不避讳地把床上的大兄弟来回翻动了一会儿,甚至还揭开那张手帕看了一眼死者的面部表情。
晏羽:“……”
他一个当代男大学生,面对这样血肉模糊的尸体连看都不看多看一眼,结果小姐姐竟然直接上手了,而且非常熟练的亚子。
晏羽:废物竟是我自己……
然后就听盛晚风慢悠悠道:“这位先生的死状并不凄惨狰狞。”
不仅不狰狞,甚至可以算的上美观——大部分凶杀案都是激情杀人,受害者死后的样子都不会特别好看。但眼前这位大兄弟虽然出血量超大,把整张床单都染红了。但姿态看起来却十分平和。不仅脸上盖布,平躺在床上的,双手还交叉放在腹间,就差在胸口放上一支花了。
“他身上只有一处明显的伤口,大概率是一击毙命。”
显然是凶手并没有折磨他的意思。
“要么凶手是一位很有艺术涵养的人。”就算是杀人,都要杀的美观,杀的高大上。
“要么……”盛晚风轻笑道:“就是熟人作案。”
“我倾向于后者。”她道。
很可能是凶手本来并不想杀人,冲动犯罪后心中愧疚,就将死者摆放成了这个模样。而死者脸上的“蒙面巾”更说明了这一点。
——在心理学上,这也是凶手表示愧疚的一种方式。
说完这些,盛晚风环顾了四周片刻,突然侧身,抚摸了一下右手边的墙面。
晏羽第一反应是阻止——虽然上面的血已经半干,但直接伸手摸的话多膈应人啊!好歹像刚才一样垫层布?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盛晚风搓了搓那块墙面,清理掉上干涸的血迹后,显露出下面一个并不算显眼的钝点。
这次不用盛晚风提醒,任平生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惊讶万分道:“这难道是凶器留下来的痕迹?”
这“钝点”说是点,其实更像是一个“菱形”,这样的形状和大小,似乎只有短剑或者匕首之类的利器用力在刺下,才能够形成。
“没错。”盛晚风点头,她比划了一下‘钝点’所在的高度,又指了指地面和墙壁上的血迹,解释道:“这房间里大部分的血液残留都是溅射的血滴,只有两个地方呈现血泊状。”
一个自然是现在死者躺的床铺,另一个就是这面留有“痕迹”的白墙。
“这么多血,要不是我计算了一下它们的溅射角度,还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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