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4迟来的道歉(2/2)

“我说完了。你像是有别的计划？有胜算吗，勇者大人？”

“但那是因为，提请求的人是你。”那个带来奇迹与希望的女神，赋予他涸心灵生机的活，带他验世间万千好的她。

云曦甚至觉得自己像是看电视剧了一两季的观众，怎么一从原始火力对拼快到这星球大战级了。勇者大人了，终于不甘心地承认，如果是自己是站在他的立场，大概也想不到什么比和王缔约更好的办法。

“再相信我一次吧，佩恩。”劝告他的时候，她好像放了他们之间过往的一切龌龊，变得如此真诚，如同昔日一般。

“呵……相信。”

“我无法拒绝你的请求……”他的声音非常惆怅，然后又不合时宜补充“不过，床上除外。”

佩恩奈亚难以避免地想起了她那时光辉的模样。如此自信，如此丽，如此大，即便现在跌尘埃，失去力量，却依旧拥有令人折服的气概，还有那过去战无不胜永不服输的影。

了什么东西，才让你如此快地倒戈。”

……你是真的敢啊，王。

“何况你说了，那是’未完成品’，意味着我们还有时间阻拦他。”

……说这个有什么用。

“云曦。”贵的族大人追了上来，第一次用灵族古怪的音，非常笨拙地发了这个音译成通用语的名字。

“……哼。”大概佩恩还是要脸的，对于和王立约这事没有希瑞那么理直气壮，而是有沉重地回答“一个未完成的，大武形。”

“……现在，你觉得我当这个王吗？”

勇者大人脸一绿，有绷不住，但为了大局着想，还是努力换上了笑不笑的表“嗯，对对对。”

在她行走于林间，即将圣树范围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背后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救你，然后拯救世界。”黑发的勇者大人，即便受了嘲讽也不甚在意，而是扔了这样的宣言。

赛诺尔不屑地笑了一声，纯白的骑士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她觉得在这么去指不定还得血压，时间也不容浪费，她脆转直接去往世界树的方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来。

“说实话，没什么胜算。”云曦倒是快地说“王真的很，恐怕之前的战斗里，他拿的实力连一半都不到，却已经让我们山穷尽。”

“而我在研究了原理后，想不到任何反制的方法。”佩恩叹了气，像是在自责自己的无能“法似乎对那东西无用。假如只是单纯攻击还好，问题是我族赖以生存的世界树绝对不可以被彻底摧毁，那将意味着灭族。”

“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把我骂了一顿。”佩恩突然笑了笑，黑历史放到当，更多的是一怀念。

“假如他真的造了你见到的那个武的话，大家都得完。”她摸了摸，属实很无奈“但是如果不去对抗他，早晚也是要死的，这是非常简单的理，你不会真的相信族有什么契约神吧？”

云曦一气，平静地说“拉倒吧，你这个蠢货恋脑灵。”

她已经不再会回了。

“对不起。”他这么说。

“世界树不除，光灵不灭，永远都有他惧怕的’灵’世，约修亚会那么蠢放着你们不？”

“是啊，我还是不。”佩恩哑然“我答应你的要求，我当然会答应。”

说这个有什么用呢，云曦自嘲地想。

“他演示了一，'那东西'的完成品——假如投放到我族领地，可以让这里千百年寸草不生，植和生产生不可预测的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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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故友，受过的伤害，如果仅仅能用轻飘飘的歉抚平的话，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锥心刻骨的痛苦了。

她没有回答，亦没有停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