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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朋友家。”周凯索直接说。

周凯着手机驻足，赶开浏览搜索自己的名字，发现此时全网已经没有丝毫关于他的容。

“那走吧。”周凯如逢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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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大人了来玩还得随时汇报吗？”周凯说完就直接把通话切断了，但很快手机又重新嗡嗡作响。

“我本没兴趣去讨厌一个不相的人。”周凯冷笑一声，接着补刀，“包括你那些low穿地心的备胎。”

“可以回家了？”周凯轻声问。

“你不就是葛明熠的天菜，如果你没女友是不是就也打算收中玩玩？”杨岚走电梯还是没忍住噎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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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不再聊会儿了？”杨岚抱着手臂看他，“我可以再等会儿，没事。”

原——能跟葛明熠这人心平气和谈论自己的女朋友，想来周凯也没记着葛明熠这人到底有多招人烦，难不成男人真就是视觉动，只要是个送上门的女便来者不拒？

周凯的心思还在葛明熠话里没回过神来，听她话音落地才转对上杨岚远远投来的目光。

“你没事儿吧？我什么了你跟吃火药似的，”周凯本就是压着火跟她来医院，莫名其妙被她怪气了一顿实在收不住脾气，“那如果你没男友是不是就跟你病房里的老相好破镜重圆了？问这问题有意思吗？”

杨岚了一气刚想反驳，便听周凯的手机随着电梯门的徐徐打开震动起来。

周凯顺着人往外走，接通电话，耳畔瞬间炸开亲妈劈盖脸的质问：“你在什么地方？”

“意思就是你完全不讨厌她咯？”杨岚很难接受这假设。从小杨岚就很信奉“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老话，因此逐渐形成了一推理模式：如果一个人跟她讨厌的人关系不错，那说明这个人多少也备一些她厌恶的特质以至于臭味相投，同理，如果一个男人的前任都是一些奇葩，那大概率这个男的品位堪忧，而一个人的品位能够说明的东西就太多了，所谓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周凯面上一僵，倒是葛明熠在他后发一串笑声。

“你是还没看各大网站新闻吗？你可真是息了哈，好事儿没有，打架斗殴的视频被人录来直接上条。这就是你爸惯来的好儿！”周母的声音微微发颤，“这新闻直接传到老爷耳朵里了，你爸也护不了你，赶回来！”

“嗯。”杨岚直接无视了葛明熠。

“杨岚你可消停消停吧。”周凯拽着她的胳膊就往电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