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路线(2/4)

“如果‘是’，那就只能再对你说一次‘对不起’了，因为……”侠客抹去了嘴角的笑意，“我不知不觉地……擅自……率先认真起来了呢。”

“我是不是太贪心了？”侠客无奈地笑了一，“但是我有好好忍耐，没有那些事，因为我知你不喜，所以我只能用别的事惹你生气。”

嘴上说着“兴”，侠客实际上丝毫没有笑容，但他至今为止积蓄着的堆到了双，令人能轻易看到他底的度。

“默尔……”侠客闭着睛，轻声念她的名字，“我真的很喜你，所以满足你的愿望。其实昨天看到你和飞坦一起玩的时候，我超——生气的，但是……我又有一兴……你知是为什么吗？”

昨天她准备的“好戏”落空，被侠客反其而行之，她明明很生气，却只是挠了侠客的脸。和飞坦踹侠客的那几脚比起来，真是温柔得可以滴来。

跪坐在地板的侠客，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合明亮的金发，线条圆的翡翠绿睛，以及充满亲和力的娃娃脸，看起来十分乖巧。

旅团全员集合狩猎火红的活动中，默尔丝无故脱队，不知所踪，侠客在调查她行踪时，顺手杀掉了她的“”——侠客主动坦白了这件事。

哎呀，默尔丝的教育者究竟是哪个家伙，留这么个大杀让侠客疼？关于这个问题，经过昨天的一役，侠客有了新的想法。

“虽然听起来有些幼稚，但我非常想要惹你生气。”

可怜的默尔丝，受到伤害也不会和飞坦一样“回馈社会”，而是不停的忍耐，忍耐到碎成一块一块的。

“这属于我个人的嫉妒心，与旅团没有任何关系。”侠客带上一丝笑意地看着默尔丝，“你明白我给你的信号，所以你选择了我无法手的对象，想要给我‘回礼’，对吗？”

“当我意识到你是第一次真正和我闹脾气，还到那地步，我就忍不住兴起来了。”

总而言之，黑锅尽可能甩给不在场的飞坦。这一策略似乎是有效的，侠客成功握住了默尔丝的右手，然后把默尔丝的掌心贴在他的脸颊上，虔诚地闭起睛，温顺地蹭了蹭。

侠客可以不哄她吗？当然可以，代价是那些碎块很可能会变成弹，把侠客打成蜂窝。

“客观上看，你的选择确实很不错，大大超我的预计。飞坦不仅是我无法手的对象，也是我时常会有集的同伴，他的每次现，都可以令我想起你们的事，折磨我这颗充满嫉妒的心，让我徘徊在疯狂的边缘……”侠客缓慢地呼一气，“可是我不后悔，无论重来多少次，我都会那样。”

“对不起。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谁的，但飞坦是不可能歉的，一分钟掉他都比让他歉更简单——所以由我来歉吧。”侠客伸手，“也只有我最清楚你的习惯。不论是现在，还是昨天，我都是先洗澡才来见你呢。”

……妈妈。默尔丝能够讲话后，说的第一个词语，真的仅仅是因为“妈妈”这个词是世界上最简单的发音吗？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不同的生活环境，不同的成经历，不同的价值观，不同的习惯，不同的喜恶，不同的格……除去外表，一同大的双胞胎也不可能里一模一样，更何况从陌生人开始的关系呢？尤其是密切往的期间，不可能完全没有冲突。从来不吵架的侣，你不觉得虚假吗？”

不提这个了，的事更重要。

她中的蓝变得沉郁了一，证明侠客猜对了。

“吵架是一件不愉快的事，但吵架

她格外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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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尔丝，是你自己把发割了？”侠客停顿了一会，见对方没有回应，于是当作默认，继续试探，“为什么？是因为……发被脏了吗？”

而且他的脸被默尔丝挠了，无论什么表，都带着一丝稽。

“……”因为你突然觉醒了特殊癖好吗？昨天连刑讯好者飞坦都评价过你的兴趣有变态。默尔丝想。

“着面的‘恋’不叫‘恋’，应该叫‘角扮演’。”侠客睁开，脸颊仍枕在默尔丝的掌心，“默尔丝，你想要的‘恋’，不是‘角扮演’的那一吧？”

“我是一个贪婪的人。一旦伸手，就什么都想要。”侠客一只手托着默尔丝右手的手背，一只手握住默尔丝右手的手腕，脸颊贴着默尔丝右手的手心，仿佛抓着救命稻草，绝没有松手的打算，“我想要你对我哭，对我笑，对我讲话，对我生气，对我开心，对我难过……我想要所有真实的你……还有心想法、私人生活、社关系，过往的经历……我全都想知，直到不存在秘密。”

侠客不可能知默尔丝此刻在想什么，他照着预设的解决方案之一，接着说：“因为这是我们往以来，第一次见到真实的你。”

她忍耐着，忍耐着在二楼台等待侠客，等待侠客……来哄她，把她重新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