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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在卖钟时尽心竭力，承奉迎;被拍卖后就不顾羞耻，忍尽屈辱;即便坐台是没有钟费的，也都争先恐后，听凭蹂躏，一切目的都是要让更多的客人记得自己。

如果说妈发明了跪接客是个天才的话，那么华哥主持制订这个制度，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我也真正理解了华哥所说的“规矩就是规矩，破了例就破了运路”这句话的刻用意，也就不怪他始终不肯为我破例赎，而让我足足卖了一年，最终还是依靠自己赚足了钟费才赎的。

妈接受了

2455号的“孝敬”，一来也是贪财，二来也有看她可怜，每周一到周五，她是“董事夫人”，也就是说是妈的“老板娘”，但是在周末的两天里，她却是规矩跪在妈听从派活的婊;而且她自己在俱乐里卖，她老公却叫别的小钟到她家里去外卖。毕竟大家都是女人，她老公虽说得也太作，但他的那些“朋友”们同为公司董事同事，趁他周转困难时却乘人之危作贱人家的老婆。作为局外人虽不便说什么，但是只要不痕迹，那又何乐不为!于是，凡是那些董事们要“买”2455号的钟，妈表面上一概接受，但在钟的时间上总能作些“安排”。她老公的那些“朋友”们，本来都是只要作贱她羞辱她就可以了，倒还不至于急不可耐定要立等上;况且既有“”可以尝鲜，这“老”留待明天再从容消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再说，妈的面在这儿是最大的，所以这件事就这样办成了。

我和华哥的私生活也很洽，他几乎已经把我当作了他的夫人使用。除了一年有两次，他的老婆从国外飞回来料理一些事务，那时况才会有些改变。不过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那所独楼，即使夫人回来时我也仍然住在那里。其实夫人已经四十多了，可还很旺盛，她和华哥在一起亲的时候，经常需要有一些女孩歌舞助，她还喜同华哥在一起玩年轻漂亮的赤女孩。我作为华哥的贴秘书，也经常帮他们夫妻寻觅合适的女孩来供他们玩。我又作为华哥的人，有时夫人指名要玩我，我也就牺牲相，亲匍匐，将奉献给夫人玩。本来我是不肯玩同恋的，这是唯一的一个例外，原因当然是我不想离开华哥，再加华哥也是同意的，作为代价，我只得屈服。只要我不把他的老婆当成恋人，而只是把她当成“主人”，自己只是她的一名“”，也就没什么心理障碍了。

夫人也带男人回家过夜，而且经常是洋鬼，华哥拿她一办法也没有。不过她带回来的伴多少都像有些自狂的味，对我们都必恭必敬，有时我也跟着夫人一起取乐。有时夫人兴起来，就让我学着古装戏里的，给她跪，自称小妾婢伺候夫人什么的。有时她也打我，不过这痛苦并算不了什么，好在她还不是待狂，只不过是要作威取乐而已。她在家的时间一年里加起来也就那么半个月而已，余的就是我和华哥的二人世界，我仍然是实际上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