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第一关(2/2)

颜令儿摇摇：“不一定，哎，人生漫，到时候再说嘛。你午面试如何啊？”

“我在面试的那个楼里，碰到小时候在医院一起玩的男生。”符黎思索了一，“儿童医院，大概是十七、十八年前。”

“那对方会接受吗……”

“什么？”颜令儿的表显然需要她再重复一次。

“这不是游戏公司吗？”

“哈，这也太巧了吧！等等，你怎么能认来啊，小孩十八年没个儿吗？”

“啊，对，我应聘的不是这家公司。但是，上楼的时候，我碰到一个小时候住院一起玩过的男生……”

“觉……像雪山。”她没没尾地应答。

“不是啦，因为他的名字我一直记得。”面对好友的奇妙想法，她忍不住笑声，又描述了一遍电梯外两人的偶然相遇。

“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

从小到大，她的姓名没少被同学开玩笑，不过待年纪稍，反而觉得狐狸狡黠聪慧，倒也不在意了。据姥姥说，父亲早早就决定不论男女，都单名一个“离”字。但妈妈认为寓意不好，便改为黎明的黎。相应的，颜令儿也讲过自己名字的由来——她原本叫“另儿”，顾名思义，就是“另外那个女儿”。

“原来的也不错，另类的另，另辟蹊径的另。但一想到是那个男的起的我就生气。”符黎记得她曾在大学寝室说过。为了朋友们称呼方便，令儿选择了同音字，在大一上学期末独自跑完了所有更名手续。等到二月份再见面，已然是焕然一新的她了。

“没啊，假的。但是最近有目标啦，吃饭的时候告诉你。”令儿眨了眨左。大学期间，她往过男生，也曾和女孩形影不离。她对此毫不忌讳，在寝室夜谈时坦承认“我人，不是什么人”。好酷！那天夜里，符黎心中跃称赞，也把那句话记了很久很久。

“才20岁不到。不过年龄不重要啦，恋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她了叁块嘴里，满足地嚼着。

颜令儿一边烤一边连连：“你俩都特别，一个蔚蓝，一个狐狸。”

“还是大学生吗？”

左右。”

“太好了！我正愁怎么拒绝隔那个同事呢。”

工作日傍晚，购中心不比平时闹。寒冷时节，吃烤最合适不过，再来一冰淇淋甜缓解店过的风。颜令儿了啤酒，边喝边聊她新的心仪对象。符黎“啊”了一声，惊觉原来就是在前台兼职工作的那个女生。

“好，保持一，记得控制呼哦。”

会不会太快了呢，她担忧。对方只觉得好笑，大声宣布“明明是因为你相当优秀”。她大啤酒，由衷为朋友到兴。谈恋是为了快乐，归结底工作也是，任何事都是。符黎满怀善意，时常顾及他人受，而这格的背面就是思虑过多。她了解，但没关系，因为她随时好准备，在背后轻轻推她一把。

“还好吧，就是所有面试都会问的那些……”符黎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埋到包里一阵翻找，在令儿迷惑的神将那张墨绿的名片展示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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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帅哥吗？”

颜令儿会心一笑。以前寝室夜谈时大家达成共识：帅哥能让人善用比喻。烤焦香与滋滋声不断诱惑客大快朵颐，在晚餐结尾，舀着草莓冰淇淋享受冰凉时，符黎忽地抓起手机，说后天即将行第二次面试。

颜令儿瞥了瞥嘴角，相当无奈：“对啊，有个男教练最近开始约我吃饭。不过我准备和他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一个后仰动作，她的手悬在学员前，声音轻柔。

符黎夹起烤熟的，裹满料。刚放中，令儿就抛来难题。他的面容熟悉而陌生，明明语气温柔，却引领她走向冰雪覆盖的天地。

“咦，”她睛一亮，“有吗，我怎么不知。”

一节课来尽是如此。只有当谁无法保持平衡时，颜令儿才会及时伸手搀扶，以免对方受伤。符黎不常瑜伽，课后，她在地板坐着，看大家围着好友问问题，像是缓解腰背酸痛、想要塑形之类的要求。令儿一一回应了，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待其他人全离开，符黎才站起走到她旁。

“隔？有其他人约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