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刮骨刀,今日看来,果真如此,家有此妻,枸杞难医。我以后得好好保护,床笫之事,任重而远啊。
我俩一路上就这么亲密的贴着,俨然就是一对恋的小侣。
到了小区门,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我们并肩回家。
打开了房门,就要换鞋。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蹲去,拿起拖鞋:“亲的老婆大人,让老公来帮你换鞋吧!”
一愣,旋即笑了起来,扶着我的肩,轻轻抬起右脚:“老公今天怎么这么好呀,平时都要我帮你换鞋呢,是不是了什么错事了?”
我小心脱的白凉鞋,闻着她白如玉石的脚丫散发少女的香味,忍着想要一她藕芽儿一般的脚趾的冲动,说:“夏夏老婆,我能什么错事呢?伺候自己老婆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笑靥如,又抬起左脚。
我依就欣赏了一遍可的小脚丫,才慢慢放拖鞋里。
换完鞋了,我就要起,一抬竟然撞了的裙摆。一的气扑面而来,杂着女私桃味的幽香。
我竟呆了一瞬,抬就看到了粉的。
“坏老公……好看吗……”的声音柔柔的飞了来。
我脸上一红,赶站起了,看着比我还红的脸。
“老公,你想要看人家的,说一声就行了,我上哪里老公看不得呢,何必要钻人家的裙……”着笑,戏我一句。
我尴尬的说不话,只能傻笑。
回房换衣服,我坐在沙发上抬手打开空调。
我靠在沙发背上,想着的一可的黄裙,就这么换了,真是有些可惜。
不一会,推开了门,跃了我的目光里。
我错了,还是换了好。
这时的可是要了我的命了。
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吊带背心,双毫无束缚的藏在里面,嘟嘟的两团。白的肚脐完全没有遮住,大方的勾着我的。
薄薄的布料吃力的裹着这对,球的廓放肆的汹涌着,最前端的两粒红豆加上两的淡粉,都透过薄布隐隐约约的显来。
更是脱的只剩那条粉的纯棉三角,忠实的守卫着主人最神秘的桃源。
背着手,开心的一蹦一的向我靠近。
两只白兔便也是蹦蹦的晃着,里闪着狡黠的光。
我就要溺死在了她波涛汹涌的浪中了。
一坐在我的旁边,不顾气靠着我的肩膀,亲昵的用双夹着我的手臂。
“老公~人家这就么好看啊,睛都不眨一,呵呵呵……”开心的笑了声。
“夏夏老婆,你别明知故问了,你穿成这样,我恨不得把睛粘在你上。”我看着她的盈盈的大睛,诚实的说。
“啊呀,老公不是想要看人家的嘛,我就随便找了一件来穿着,可不是要故意勾引老公的哦!谁知这件小吊带变得这么小了,去年还正好呢。”随意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拽了拽背心的摆,球又猛地弹了一。
“夏夏老婆,是你的的太快了,去年可没有这么大的。”我说。
“嗯……”伸手了一自己的球,她的小手完全掌握不了这样大小,只是在端了一把,然后柔柔开,“还不都因为老公……”
我一愣:“这跟我还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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