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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亲卿只靠近那咒法，还没范围，就被冻得一颤。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积雪咒银白的光芒很是显，宋亲卿还隔着距离就远远看到了。

姬歌正：“不光要远离寡王，还要记得远离冥界。”

宋亲卿任务本就获得了很多功德，加上各榜单加成，数量更是庞大。

“为什么？”

走近了，他看见师兄姬歌，正跪在积雪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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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纷纷扬扬了大半天，在地上累了厚厚一层，几乎覆盖住姬歌膝盖以的位置。

师兄弟俩关系向来很好，此时见师兄冻得双目血丝密布，宋亲卿很是心疼。

表面应得乖巧，宋亲卿心底却直嘀咕——

宋亲卿停住脚步，回过去，认真地听。

只不过，师门对他太过照顾，本没有他用得着功德的地方。

他心底惦记着师兄，抓时间在林中寻找。

“还好亲亲聪明，会保护好自己。”

功德，凡人信仰与神明德行的总和，神界的通用货币。

“算了。”姬歌却叹了气，“我偶尔，是该清醒些。要不怎么会差害了你。”

“师兄……”

而咒中的师兄，似乎被冻得失去了五，连他靠近了也没有察觉来。

“别！”姬歌喝，“哪有哥哥向弟弟要钱的理？不缺就好，赶去任务吧！”

害？就连师兄也这么想？

“我去向师父求吧！我明明无碍，为什么要这么罚你？”

姬歌平日酗酒，什么事都记不得，唯独不会忘了宋亲卿。

“我上要重返人间了，师兄少喝酒，别让我担心……”

“嗯……”宋亲卿不放心师兄，前往虚空的路上，还一路三回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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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这师兄，平日里任务也不好好，一有功德就去换酒喝，上本存不了几分。

宋亲卿心的钩又被狠狠钓起来。

他只能行把好奇心压去。

“好。上功德够用吗？我再给你些？”

“冥界少主刚狱，就搅得三界不太平。远离是非之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师兄不要放在心上，我没有受伤。”宋亲卿说。

听见宋亲卿的声音，姬歌抬起，见师弟完好，他舒一气，“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不用不用！”宋亲卿忙不迭摆手，“倒是师兄需要不少吧？我给你转一些？”

为什么接了寡王的任务，就是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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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亲亲……”突然，姬歌想起什么，不放心地叫住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