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化形,月份都要过了。
能保证自己不被自家这两只冒失狐狸伤到,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难真要像一些传说里那样,对外假装自己怀个两三年吗?
“唉,你说得也对。”黎阮叹了气,低看向自己如今的模样,“我还是好准备,再装一段时间吧。”
第一次可以对外说是意外失火,可接着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就连行里所剩不多的侍都觉得纳闷,怎么太殿这次来行,寝总是三番两次失火?
但无论日后会有厉害,目前来说,他都只是只化形都学不会的小笨狐狸。
这样对外解释倒不是不行,可黎阮实在不想在外人面前继续装怀有的模样。
他像是一名狡猾至极的猎人,一斩去猎的手足,剥夺猎的反抗能力,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黎阮终于有了危机。
此事的确无可奈何。
“这是等着他自己造反呢。”行,江慎放京城的来信,轻笑了一声。
就连想和江慎去玩都不太方便。
幼崽蹲在他上,地望着那块糕,苦恼地摇尾。
第一次教他时,崽崽一个没控制得住,真气外散,烧了半个寝。
语气酸溜溜的。
决狠辣,不留面。在他告病这两年间,凡有过异心或站错了队的朝臣,被他罢官的罢官,死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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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崽的真气时时弱,起来时就连黎阮都控制不住他,更别说是江慎这个凡人。
从他们来行到现在,已经又过了快有一个月。
“你真的要在这里教他吗?”听见黎阮的话,江慎无奈地抬起,“这间屋要是再毁,我们就只能去住偏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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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黎阮扑救及时,但还是闹了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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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拿着块糕,举起来悬于小狐狸幼崽的脑袋上,正在逗他:“想吃吗?你学会化形我就给你吃,教过你的,把真气凝起来。”
说这话时,黎阮正抱着崽崽坐在堂。
一时间,朝堂之上人人自危,生怕那把悬于的利剑,不知何时就会落到自己上。
黎阮从前几日就一直想教崽崽凝聚真气,可这小崽年纪太小,本不懂真气该如何收放。
可崇宣帝置了所有人,唯独没有动相国。
“我觉得崽崽成年之后,也许雷劫都不用渡,可以直接原地飞升。”在见识到自家宝贝儿大的真气后,黎阮如是说。
黎阮当初是在被诊脉象的第六个月时生的崽崽,再加上崽崽生的这近四个月的时间,已经是怀胎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