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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书愁没说话，他冷着脸握住对方的手腕，为鲛人理起了指尖的伤。

鲛人被他看的有些别扭，忍不住解释：“我只是背过而已，讲了什么还不大了解。听说圣尊儿时就能——”

，江潭落这张脸，更是艳绝一族。

他的确郁照尘，甘愿为对方付所有。但他一切却都是郁照尘给的，对在上的天帝而言，他的“所有”实在太廉价太普通了。

“哦？”郁书愁有些不信，“你还记得第四卷讲得什么？”

鲛人有些迷茫，他原本想说自己没有什么想要的。但想起海底的事，他忽然抬眸看着郁照尘的睛，认真至极的认地说：“我想修习功法，读书，日后不给圣尊拖后。”

……想要的？

那天郁书愁以为江潭落只是随一说，但看这架势……他真将这诘屈聱牙的书读了来？

江潭落从小被人欺凌不假，但为鲛人，哪有不依恋大海的？

不过多久，他住的飞光殿侧殿典籍便堆积如山。

“别怕，潭落，”郁照尘握住了鲛人因恐惧而轻颤的手，他柔声说，“想回鲛人海的时候告诉我，我带你去。还有什么想要的，也尽提。”

江潭落要努力站到他的边！

原著里的鲛人，是一株漂亮的菟丝。

他翻到第四卷——江落潭背的几乎一字不差。

郁书愁又被天帝派了过来，他一门便看到，病中的江潭落披着一件大氅，倚在床翻看书卷。宽大的衣袖了来，一截细白的手腕，好像轻轻一握就能折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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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尊我咳咳咳……之后，真的回不了大海吗？”他缓缓垂眸，并攥了拳。

圣尊？

失去鲛珠的江潭落修为注定有限，但在现代世界游了不知多少年的他懂得一个理——知识就是力量！

“第四卷……”江潭落沉默片刻，就当郁书愁以为对方想不起来，亦或是刚才在骗自己的时候，竟然听到江潭落从第一句背了起来！

郁书愁见了鬼似的看向江潭落。

作为仙之主的弟弟，郁书愁肆意惯了。他随手翻开一册书：“这本《瑶扶神抄》你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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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书愁走路没声，突然开把江潭落吓了一，“是，刚才读完。”他不懂对方的意思。

学习这事本质枯燥，但作为一缕飘了不知多少年的游魂，江潭落最大的优就是耐得住寂寞。

再不能回海底，对他而言或许与死亡无异。

郁照尘不由笑了起来：“好，往后你可自由藏书殿。”

郁照尘在上，他不缺人喜，更不缺崇拜。要想攻略他，决不能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