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知自己到底有什么病。
……这事实摆在前,由不得她不信。
云霏霏闭了闭,觉得疼。
梦虽然只有一小段,却可从中推得,在太陆骁被废之前,她一直都是东的洒扫女,两人并无多少集。
就在云霏霏觉得自己很可能疯了的时候,她却真如梦境那般,被发到东当差,还被安排到院里洒扫之类的杂事。
另一个人跟着应声:“就是,每晚都又哭又吼的,别人都不用睡了。”
自从半年多前被家人送成为女,她每晚都会同一个梦,每一次醒来,都是泪满面。
云霏霏无奈苦笑。
“我没事。”云霏霏接过帕,对半夏安抚的笑笑。
却再也没有力气。
“云霏霏,你到底有什么病!”一个杏瓜脸的小女亮烛火后,来到云霏霏面前,叉着小腰破大骂。
想再看男人沉默而又温柔的凝视她,用他的温温她的所有。
但是她在东当差这半个月来,就只远远见过太一面,还只是背影,连正脸都没看过,又要如何提醒他?
第3页 -
饶是半夏同为女儿,也不由得脸上一。
云霏霏伸双手想抱住什么,扑空后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不会最后真像梦里那样,再也见不到阿娘、阿兄,抱着遗憾而死吧?
她开始回想这个梦,试图找蛛丝迹。
这个梦她了大半年,起初并不以为意,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她重复不停的梦到自己死去,还翻来覆去都是同一段,没有前因后果,却刻骨铭心,才不得不正视。
--
“殿!”
睡在云霏霏旁的半夏见她面惨白,额上全是冷汗,递上帕,满担忧:“云画你还好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她又那个梦了。
第2章 她腰肢纤细,若芙蓉。……
“又来了……”
云霏霏不想坐以待毙,却又束手无策,她只能胡猜测,这个梦应该是她的将来,而之所以一直这个梦,应该是上天在暗示她,只要她避开四皇或是提醒太,就能避免重蹈覆辙。
但既然她只能待在外院,不得屋,想见到太并不容易,更遑论四皇?她本不可能与四皇扯上任何关系!
她的发丝略显凌,却反倒衬得那脸越发小巧致,泪痕错的瓷白肌肤,在昏黄的烛火如玉一般晶莹剔透,艳不可方。
漆黑的屋很快响起抱怨声,接着是衣服的窸窣声,有人翻坐起,有人怒气冲冲爬通铺,也有人不不顾拉起被衾闷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