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很多次再和你这样坐着。”
“那不是实现了吗?”比起之前他说的一切,这个并不难实现,“如果你早些告诉我,我还能满足你看一白无垢的愿望。”
“看一没有任何意义,鬼小。”他伸手去握她放在边的手,手心里没有任何实,他只是在了冰冷的木板上,“我想的远比这要久。”
她扭过看他,“你太贪心了。”
“我着以贪心着称的鬼小,”他低回望着她逐渐透明的脸,“必不可免。”
“我其实很知足了,”她的影开始像风烛般忽明忽暗,声音更是要化到风里,“能够和炼狱先生正式告别,能与你一起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已经够了。”
“我……”他声音哽住了,有些颤抖,“从没问过你,你是否愿意和我共度余生?”
“炼狱先生,请不要开这玩笑,”她明明没有,无法知环境,却已经觉得自己的心在疼,生生裂开两半那么疼,“这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他无法再面对着此刻的她笑来,竭尽全力也只能不在她面前显得不那么狼狈,“我在认真地征求你的同意。”
“我哪里还有余生能够给你呢,炼狱先生?”
他说:“没有未来,也有,哪怕只有一刻。”
萤发现自己开始看不清前的男人,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说:“好啊。”她话音刚落,睛就已经看不见了,但还是凭借着所剩无几地直觉,凑到炼狱杏寿郎面前,吻住了他,“能够与你共度这一刻,我很兴。”
炼狱杏寿郎闭上了睛,边略过一阵冷风,再睁开,萤火已经乘风飘向了挂着月亮的天上。
萤的离开并没有给任何人带来改变,炼狱杏寿郎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平时会和父亲弟弟一起锻炼,偶尔和灶门炭治郎三人见上一面,鬼杀队活来的大家也会时不时聚上一次。
没有鬼的日常生活过得充实而缓慢。
眨七年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去,他接连送走了几位昔日的战友,逐渐开始力不从心。好在千寿郎成地很快,家中的事也能逐渐给他理。父亲依旧朗,戒酒之后,看着神好了不少。
他们后来在书房又谈了一次,这一次炼狱槙寿郎冷静了很多,大约是知他时日无多,他说话多是不舍,“你大约已经好了决定,我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你的决心。”
“是的,”炼狱杏寿郎依旧是一样的态度,声音沉着,“虽然我十分不希望令你难过生气,但是父亲,我这一生很需要这份承诺,我很抱歉。”
“我并不生气,你只跟随你自己的想法,你一直是个很有主见的人,我对你很放心。”
他看着父亲的脸,问:“那你会失望吗?”
炼狱槙寿郎很少如此直接,“不,你是我了不起的儿。”
“希望你保重,父亲。”
炼狱杏寿郎在天亮前离世,千寿郎早上去叫他时发现他就坐在窗前,无声无息地去了,神看着很是放松,像是他一直等待着这一天的来临。
炼狱杏寿郎在另一边见到了母亲炼狱瑠火,她笑眯眯地看着他,“杏寿郎。”
“母亲,”他走过去,“好久不见。”
“你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