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兜帽滑落①(3/3)

这次事件由赵昆齐面解决了，若有次，他会用他的方法将碍事的人全数剷除，而那方法或许包了让他们能「合理」地与西芒帮大肆廝杀一场的可能。他就是有能力办到这事。

然后赵昆齐挥挥手，突然间从冷酷的黑帮首领变成了普通的上班族男。

「好了，你们都记住了。现在我要去试试垂柳街新开的一家炒店，需要二十个人。」

他话说完就逕自起朝门走去，后立刻有十数人自动自发地跟上。

陆全生以为药会加队伍，他一向都是衝在最前的人，而且总是会拉几个本来不大有意愿的新人或比较孤僻的人。在大份的时间里，陆全生会与帮派成员有所互动，都是因为没有拒绝药半迫的邀请所致。

但是药回到他们所在的角落，一脸沉的神，这通常只发生在他没有拿到足够的钱、或是还没揍看不顺的人到满意为止的时候。

在回復人声嘈杂的废弃工厂，药毫不遮掩，啐了一后便大骂起来。

「不就是没吗？早就知他怕条怕得跟什么似的。没看我们有多少人？还需要他去跟那群小鬼的饲主泡茶聊天？」

「等等，」谢御铭一脸困惑，因他的大音量而后退一步。「你现在在骂的人是老大？」

「废话！看吧，现在老除了吃饭收钱啥也不能，教训小鬼还要限制手轻重，我都要以为这是个他妈的慈善事业了。」

他默默观察还留在工厂的人，大份新加不久的年轻人对药所说的话都显震惊与愤怒，但不敢有所动作。而资歷较老的一些成员大都跟药保有良好的关係，于是只是一脸淡漠地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又或者，他们心中其实暗自同意着。

药从夹克袋掏菸盒，正要燃一菸时，看了他们两人一，又放手。

「喂，陪老去走走。阿凯！阿洛！你们也来。」

陆全生在被指名的那两人走近他们之前转离开，但药很快地伸前臂阻挡。

「阿陆，老有算上你，你不会要去当那孬的跟虫吧？」

「我要回家。」

「回家，是你家老太婆掛了还是你妹要生了？」

他握拳，将药的手臂推开。「今晚没事了，我不会留来。」

「巡逻啊，阿陆。你不会告诉我，你又他妈的想着要退了吧？」

这句话似乎激起一丝火，同时又像寒冰将周围冻结。他能觉到有许多视线都过来盯着他看。

他试图发听起来像是满不在乎般的嗤笑声。「我没这么说。你是女人吗？想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