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你差吓死我,”杨景初一瘸一拐地被女搀扶着,在床边的绣凳上坐,摸着白菀温的手,边噙着笑,泪却忍不住直往掉。
“我又不去,只能地等着,若不是东厂的人看得,我差就要翻墙找你去了,”杨景初带着哭腔。
见她哭,白菀心里也泛起酸,忍不住跟她一起哭,两个姑娘抱在一起哭成团。
直到霍砚提着盒走回来。
一见白菀泪的,霍砚眉心直皱,他乜去看杨景初:“再哭就别怪咱家把你丢去。”
杨景初哭声一顿,忿忿不平地瞪了霍砚,也知期的女最忌讳嗔怒,有些懊恼自己竟害得白菀和自己一起哭。
正要拿手帕给白菀抹泪时,后襟却一,竟是霍砚嫌她挡路,直接把她提溜了起来。
霍砚无视杨景初的怒,绞来帕,捧着白菀的脸一将她脸上的泪痕抹去。
将帕丢回搪瓷盆里,霍砚则回打开带来的盒,取一个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汤盅:“元禄了甜汤,你尝尝合不合胃。”
他舀起一勺,试了试温度,随后才喂到白菀嘴边,煞有介事地,一副要亲自伺候她用膳的模样。
这么一来,倒是让白菀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伸将那一勺吃嘴里,赶在霍砚将一勺喂过来前,开:“我和成君还有些话要说。”
霍砚手一顿,忍不住抬乜她。
有事就掌印掌印短,什么甜言语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倒。
白菀冲着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带着些讨好的意味,霍砚这才慢悠悠地收回手,端着甜粥在一旁的圆桌边坐。
大有你说你的,愿意当我没听到也成,反正他是不可能去的架势白菀看霍砚拨动着调羹,百无聊赖地望着外,叹了气,自觉也没什么好瞒着他的,便任由他掩耳盗铃般坐在那儿。
杨景初又坐回床榻边的绣凳,问:“阿满,你要和我说什么?”
白菀看着杨景初充满关切的脸,咙有些发涩。
她忍着那涩意,哑着嗓:“昨天,辽国摄政王亲自带兵伐楚,已经与延北军战了好几场。”
“什么?”杨景初蹭地站起,带倒了后的绣凳。
她满脸不可置信,连声音都变得尖利:“他为什么要这么?虽然我们与辽国并不是那么和平,但,也不至于彻底撕破脸。”
白菀没再犹豫,将事件的起因,从她在庙会上与耶律骁再遇开始,以及他和姜瓒的谋划,原原本本的说给杨景初。
于私心,她隐去了霍砚在其中的影,杨景初和霍砚对她而言都很重要,她并不希望两人有隔阂。
“……简单来说,杨家被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