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自认为现在自己在冯银溪心里,地位与小鱼是同等重要的。
【全文完】
麻宁愿被吊在屋檐,都不承认自己是难看的。
哪怕未来有一天,他老了,老到走不动路,只要小鱼需要自己,自己也会围绕在她旁,爬,也要爬到她脚边。
及时行乐,只顾前,这是冯银溪目前的生活准则。
麻睡床中间,冯银溪和小鱼分别睡两侧。
小鱼一脚就把冯银溪踹床了,让他去和麻一起睡狐狸窝。
只是麻不懂这人类对自己好,是因为自己是狐狸,有一人类想要摸的、爪、耳朵,还因为自己得好看,能让人类对自己产生无尽的喜。
小鱼摘冯银溪的耳机,对他说:“听着,以后,那公狐狸,就当成公狐狸养,不许把他当成人养,不许给他优待,不许惯着他,不然他蹬鼻上脸,厚实,打不听,骂不怕,属实不知自己,几斤几两重了。”
“鱼,我错了,您抬贵手,饶了我,冯最难看,这世界,最难看的就是冯。”
麻一走屋,就听到屋传来小鱼被逗笑的声音。
这定不后悔的一生。
半夜,冯银溪着一张肾虚榨的脸,来找麻了,但不是陪麻一起睡觉,而是抱着麻,蹑手蹑脚去了他和小鱼睡的卧室,把他放在了熟睡的小鱼边。
麻嚼着果冻,动说:“还是你最好,冯。”
麻是想的,但冯银溪决不,死赖脸一定要上床,抱着脾气不太好的小鱼哄,一边哄,一边让麻赶走,但又担心惹麻伤心了,承诺半夜来找麻。
这样冯银溪既可以和小鱼睡,也可以和麻一起睡。
未来的日会怎样,谁知。
“鱼,我错了,错了,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还没说完,麻就被小鱼倒拎起尾,吓得麻赶求饶,不再夹着嗓说话了。
小鱼丢开麻,让他和冯银溪一起。
乡郊区这一栋自建房,他们想什么就什么,再也不怕扰民,那声音大到,麻钻冯银溪专门给他的狐狸窝中,拿枕捂住都听得见。
“冯,真是对不起,我以为鱼不会生气,结果她还是生气了,鱼不像我,我这么大度……”
在把麻的四只脚绑起来吊在屋檐后,小鱼走屋,看见冯银溪着耳机听音乐,避免去听麻凄厉惨叫声。
如果小鱼问他,她和麻谁重要,好比老婆和,冯银溪是难以抉择的,如果非要分谁重要,冯银溪肯定毫不犹豫选小鱼。
麻结实地挨上了小鱼的两掌,让他必须说他自己是最难看的,不说就把他掉在屋檐。
可等小鱼一不注意,冯银溪就来到屋檐,把一个果冻喂了吊在屋檐的麻嘴里。
冯银溪趁此摸起麻的耳朵和尾。
冯银溪摸不了小鱼变成狐形的耳朵尾,但能在麻的上得到满足,这就跟养猫养狗一样。
麻相当郁闷,了狐狸爪。
小鱼恶狠狠:“家里已经有个绿茶了,我不希望再现一个绿茶,懂?”
可冯银溪介意。
“好的,狐狸。”冯银溪满答应。
为保小命,麻只捣附和小鱼。
他从一个孤儿,过上了如今‘一家叁’的生活,每天声笑语,超越了大多数人的幸福。
晚上冯银溪和小鱼睡在同一张床上,麻叼着个被,走到床边对冯银溪说:“冯,我冷,你陪我一起睡觉好吗?鱼应该不会介意的。”
只有冯银溪无比开心,一只手横跨在麻和小鱼上,酝酿着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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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在冯银溪的心中,小鱼的地位比麻多了,小鱼是人,是老婆,麻是狐狸,是。
“麻,你受苦了。”
“懂懂懂!”
他彷佛已经预料到,若年后,在生命的尽,一定会是狐狸,陪伴他,走完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