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谁杀了她？(2/4)

「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还让你们在这里等我。」

「你有生气

「我──」

「等等、你都不问原因的吗？你——」

尖锐的女人嗓音，应该是徐芷涵的母亲，「我说过让我安静地走，你到底哪里听不懂？」

「你嫁人哪里不好了！你自己说你老公对你不好吗！他有让你饿到吗！有让你哭过吗！你自己明明接受了，为什么还总要拿这件事来吵？」

雨夜眨眨，歪了歪：「我怎么觉你好像很生气，比我还要生气？你不是很不希望客人许愿吗，毕竟你的脑里总是想许愿了就会死不是吗？」

詹又擎陪笑：「不会不会，突然来打扰是我们比较不好意思。」

「我一个人也可以很好！说不定比现在更好！」

徐芷涵：「是的，真的很不好意思，还麻烦您跑一趟。」

「哦、哦……啊？」

……

「不用客气，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詹又擎张大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詹又擎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觉得对方恐惧，可他应该没判断错，毕竟徐芷涵看到雨夜的时候手在发抖，抖个不停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詹又擎被她问得有卡壳，他其实也不知为什么，但他就是莫名觉得既然他们特地跑了一趟，理应要得到些什么才对，而对方放弃许愿这个报酬，并不被他所接受。

他们站了很久的时间，詹又擎频频觉到人群的视线往他们上飘，他懂他也明白，真的像怪人的，可是他真没办法。

徐芷涵的脸变了，原本就没有血的脸变得更苍白了。她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又止住了。

「我决定……不许愿了。」

「你是不得已才一个人！你没得选择，可是我有！我有！你明不明白！」

后来徐芷涵跟她妈妈似乎不而散，徐芷涵开门离开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在门的雨夜跟詹又擎，她脸上的怒意顷刻间就消失了，转变成了一恐惧的慌。

「绝对的恨与恶是最简单的东西，你不用惶恐、不用纠结、不用自责，只需要决定就好。」

雨夜直接把人拉着离开了医院。走了一段路之后，詹又擎还是没搞懂况，他没没脑地跟着雨夜回到店里，才终于想起来自己想说什么。

徐芷涵带他们到楼层角落，的确比较不引人注目。至少詹又擎不用再被行注目礼了，他对此相当满意。徐芷涵看着他们，有些言又止，詹又擎没看明白，倒是雨夜先开了。

她叹了气：「这里不好说话，请你们跟我来。」

相比詹又擎的惊讶，雨夜只是问：「想好了吗？」

「怎么可能？我还以为你跟你妈吵成这样，应该对她更反、更希望她消失才对。」

雨夜就没这么客了，「你想好了吗？你愿望的后续。」

「你又知了！你没有过过一个人的生活，又知自己能够很好了？你看看我还不够清楚吗？」

詹又擎一雾，正想偷偷问那是什么意思，随即就看见徐芷涵像是了什么重大决定，了一气。

徐芷涵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你每次都这样！迫我嫁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你就连到死了都不愿意改你这个烂脾气就对了！」

争执持续了很一段时间，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对徐芷涵的印象只剩跟她妈吵架，其他都很模糊。詹又擎觉得自己要尷尬死了，雨夜就淡定多了，本没受到任何影响，就只是把原本握着病房门把的手松开而已。

「不是，你怎么就这样离开了？你早就知她不会许愿？那你还去医院一趟嘛？慈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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