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那样的人和事(2/2)
詹又擎这才想到，雨夜的确是能看见他的表
的。他真的表现得很明显吗？
雨夜说蔡淑芬过世后，徐芷涵跟许霆翰帮她办了一个简单的丧礼。没有邀请很多人，只有蔡淑芬生前几个朋友跟一些
辈。她的社
圈毕竟封闭，老公也过世了，没有多少朋友很正常。
但雨夜说阿翔要回来了，他休息一阵
没有关係，
这行的心理素质是最优先要考虑的，其他的都能靠后。
「如果代价里没有死亡，蔡淑芬还会死吗？」
「那……」詹又擎忽地顿住了。
可是雨夜还是明白他想要知
什么，詹又擎很无奈：「你又读我的心了？」
「当然不是。」雨夜很惊讶，「我哪有这
权限？愿望跟代价是并存的，你许了什么，它会
据你的
念去决定你会得到什么、付
什么。我或许可以改变一些比较微小的东西，但我改变不了基。」
詹又擎
，示意他知了。
『这次没有，你的表都写在脸上。』
詹又擎，「看来你的代价还蛮人
化的。」
「毕竟，人类一直是我们最忠实的客
，客群分类投其所好很重要嘛。」
休假期间，雨夜偶尔会用那台「手机」跟他说话。这东西很先
，是直接投影影像在
前，就跟雨夜的售后服务是同一个概念。詹又擎可以在那边看到雨夜，雨夜也能看到他，看起来就像在视讯。
影像里的雨夜沉默了一
，像是在思考，『应该还是会吧，毕竟她得的病就是死路一条。』
这些事应该到此为止。
『没有啊。』雨夜的语气稀松平常，『因为你是我见过的人类里算多愁善
的，而且也比较在意别人的事，所以你会想知徐芷涵后来发生了什么，过得好不好都是很正常的。』
「哦，也不能说你的代价，我才想到你说那些东西不是你能决定的。」詹又擎想了一会措辞，「我的意思是我原本以为许比较庞大的愿望，代价大多都是死之类的结果，没想到能这么皆大
喜。」
「不过你们那为什么会去探讨这个？你们明明就不是人啊，为什么要观察人类？」
『哦，我们又不是什么杀人的店，而且不是每个人的命都值钱。』
雨夜知詹又擎的状况不对，让他放了一个礼拜的假，在家好好休息。詹又擎觉得这太浮夸了，再怎么样都不可能领一个礼拜的有薪假，他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这次换詹又擎听不懂了，他只好转而问自己比较兴趣的问题。
「等一，更何况是我又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偷偷骂我？」
詹又擎忽然想，他刚刚想问什么呢？他其实想问问徐芷涵后来怎么样了，可是又觉得这应该已经跟他们没有关係了，一段易的结束往往意味着全
都结束了，甚至徐芷涵还是放弃许愿的那位，而她母亲也已经过世了。
『你想知徐芷涵的事？』
『你不用太耿耿于怀，人类有好奇心是很正常的，更何况是你。』
「许愿的代价是你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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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因为有些人的命不
当作代价，所以才不是每次都会死人吗……
蔡淑芬不是个喜复杂的人，这次徐芷涵总算顺了她一回，帮她办了一个相对简单的丧礼。至于徐芷涵究竟知不知蔡淑芬的死因，詹又擎没有多问，他比较好奇的是另一个。
『我不知她母亲有没有透
过，如果没有，那或许不知。但是她母亲一死，她们的生活突然多了很多保障，我想徐芷涵不笨，应该能猜什么，我就知这些了，其他的不是我们应该去
的。』
『怎么了？』雨夜在另一问。
雨夜每次很一板一跟他说话的时候，他都很不习惯，只好转移话题，「那她后来如何了？她知蔡淑芬跟你许过愿的事吗？」
雨夜在他休假之前给了他一个像是手机的东西，说有事的话都可以用这个联络她。这段时间如果案件，詹又擎对案件有兴趣也可以透过这个「手机」去看回放，詹又擎想他如果哪天真的有兴趣大概离疯了也不远了。
詹又擎被说服了，虽然他真的很想见见传说中的阿翔，但他的况真的不乐观，他只能顺着雨夜给的假期让自己休息，反正阿翔不会跑掉，随时都有机会看。
「……」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