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星期陪客,方知夏笑得脸容都僵硬了。白天到处跑,晚上还要开会听上司总结一下今日见闻。
所以当上司接到通知说要提早回去的时候,他差点按捺不住脸上的兴奋,不顾自己身在人来人往的商业晚宴中,跑到阳台忍着二手烟给卓优打电话。
但说到一半他就改变心意了,还是没有告诉她自己日程提早结束的消息,决定给她一点惊喜。
下飞机不算太晚,他绕路去了市中心一家甜品店,平时都要排长龙的,现在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吃晚饭,他只等了十分鐘,新品还剩几块,他各买其一,让店员小心帮他包裹好,要去取车的路上经过花店,临近关店正在打折促销。
方知夏都不知道多少年没给人买过花,这个年代好像显得老套,待会一定又被卓优嫌他大叔,如此想着,脚步却径直向店面走去。
脚步轻快,不自觉哼着歌,来到卓优门前敲了敲门:「小姐,你的快递到了。」
她家的门铃坏了,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想她大概又是看剧看到入迷了,放下鲜花摸出钥匙,客厅灯火通明的,饭桌上有几支空啤酒瓶,却不见人影,他放下蛋糕,循着声音向房间找去。
门没有遮实,他听到熟悉又曖昧的喘气声,心底一沉,伸手却发现四肢无力,轻轻一碰门就开了。
他看到男人的衣着,但很快清醒地察觉那是自己的衣服,越过挡着视线的性爱人偶,床上卓优背对就他,身上只有内衣如绳子一样单薄,皮肤通红,屁股高高翘起。
伴随着机器运作的嘶嘶声,假阳具缓缓地前后移动,但距离太远,仅仅浅浅地插入了圆端,就被带离开,她不满足地向后探了探,又在快要被深入时往前躲。
如此轻柔的触碰已经满足,她忍不住呻吟的哼哼,双手抓皱了床单,声线被阻挡难以辨认:「好舒服...老公,深一点。」
方知夏屏着气息太久,一下子竟有点头晕,伸手往支架上的按钮,拨动其中一个,机器发力的声音骤然变大,抽动的频率加快,吓坏了的卓优惊呼出声,没几个抽插就脚软倒下来,一屁股坐在床上,还有些发愣,回头看突然发疯的机器。
他就才窥见她的正面,不知道那里来的内衣,几条幼细的黑带交叠在胸前,有两条从下沿交叉承托,向上仅仅遮着了乳尖。这种内衣,她就穿给个人偶看?
卓优呆坐了几秒,被酒精和情慾蒙蔽的大脑如
被雷狠狠劈了一下,立马朝他的反方向逃离。
灰色床单上留下明显的水印,他早料到她要逃走,先一步出手抱住了她,被她用力踢了几下,反手往她毫无防备的臀部上打了一下。
他找到她的唇,嘴唇相贴的那一瞬她便放弃了挣扎,他尝到浓浓的酒精味,惩罚般咬了咬她的舌头:「喝酒、发骚,一个人玩得挺开心。」
舌尖微微发痛,思念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无法言喻的丢人和害羞,还有一直在身体内燃烧着的慾火,太多感情交缠在一起,卓优有点招架不住,先是顿了顿,眼睛眨了眨,竟冒出泪花来。
方知夏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抱坐起来:「怎么了?压痛你了?」
眼泪一流就止不住,卓优摇摇头,瞥见自己现在的衣着,这衣服她是买来穿给他看的,却万万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愈想愈羞,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抬不起来:「好丢人...」
这女人怎么可以又性感又可爱?方知夏扫扫她的背安慰:「你什么丢人的样子我没看过。」随即被她啃了一口。
「我差点以为你给我戴绿帽了。」他把她捞出来,亲吻落在脸上,坏手提起胸前的带子左右磨擦着她敏感的莓果:「不哭,你愈骚我愈喜欢。」
被他似有还偽地抚摸着,已经比刚刚那个没有温度的抽插舒服太多,她挺了挺胸,希望得到更多的疼爱:「戴帽也喜欢吗?」
「那就比一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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