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小声:“想要老公…”
被彻底撑满的饱胀让言蓁忍不住哼叫声,然而也来不及再回味,他就开始撞击起来。
雪白的不断地撞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泛起阵阵波浪。
透明的纱裙遮着结合,靡的场景像是被掩在雾里,朦朦胧胧。
“刚刚说不要钢笔,想要什么?”
她息急促起来。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抱着她,同时腰,抵开的,在重挤之,用力地整没。
被吃得光淋漓的再次里,借着后的姿势轻易地到了底,卡在撞磨,将撞得酸,死咬着绞,失禁一样往外着,一波波地浇在上,间全是咕叽的声,都不住。
陈淮序腰狠着她,伸手她的猫耳朵,又去她的,不释手。
她还没休息一会,就被又抱起,哼间被带着骑乘在他的上,再次密结合,挤咕叽的声。
言蓁被得浑酸,连都抱不住,无力地往桌垂去。陈淮序拎起架在肩上,她顺势向后倒在书桌,黑发在实木的光桌面上散开,像如丝的雾雨,裹着白丝的被他夹在臂弯里,前的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颤,被他握住,拍打,刺激得她哭声更重了一,声断续不成调,倒真有几分像是小猫的叫。
陈淮序着,另一只手拉开一旁的屉,里面还有几个上次用剩的。
书房里持续了很久,久到言蓁累得两发,陈淮序将她抱回床上,又不知疲倦了来。
陈淮序将她的纱裙掀开:“乖,自己把抱着。”
他俯覆上她的脊背,贴着她脸颊低声息,说着床事间的亲密话,夸她是乖宝宝,乖小猫,温声细语哄着她,力度却丝毫不减,俨然是一副不把她坏不罢休的架势。
陈淮序尽已经得发疼,但仍竭力忍着,慢条斯理地用端在她心上动,时不时拍打几,浅浅没又退,听她不满足地哼,拿撩拨着她。
书桌很,又冰,她光的脊背躺上去,被他撞得不断,没一会就气地喊着不舒服。陈淮序将她抱来,让她跪在地毯上,扶着椅,从后面又了去。
陈淮序动得凶,一力度都不收敛,把言蓁撞模糊的哭腔,挨一雪白的就颤一,脖上的铃铛持续不断地响,和的声音混在一起,在静谧的书房蔓延开。
被他弯腰从地上抱了起来,坐在了书桌上。陈淮序过纸巾替她拭上的,从到边,说:“伸来。”
陈淮序把埋她的,一边吃她的一边往上她,手指勾着衣的带把玩,将她肌肤几乎都咬了个遍,留斑驳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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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着她的腰压向自己,后腰绷,蓄着力气往里凿。的扯蹭着,时咬的发响亮的声,又很快被再次的肌肤拍打声所掩盖过去。
半个月未见,她又刻意勾引,这场事显而易见地激烈,最后言蓁在他上连续,哭着被到失禁,书房的地毯被糟蹋得七八糟。
他好,握着,用抵住被得意一片的小小。
她不解地照,那一白却已经没有了。
“宝宝,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言蓁看着他目光沉沉地盯着自己的尖,后知后觉:“上也沾到了吗?我没注意,就一,我好像咽去了…”
她双曲起,分开踩在书桌边缘,一左一右地用手抱住,刚刚浸的趣皱作一条,被他用手拨到一边,红心,探指往压。
“嗯…老公…不要在上面…得太了…呜呜…”
“嗯呜…好重…别那么、那么凶…哥哥…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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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无辜,倒显得他思想龌龊。
从她穿着这衣服门起,被勾引撩拨得不断积攒起来的,在此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完一次,言蓁浑红发,脖上项圈的绒都被汗打了不少,白丝上被他满了,睫低垂着颤,息不止,看起来可又可怜。
言蓁茫然。
床单浸,铃铛声几乎响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