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忙,合不上,就……」
「唉呀,向,你嘛这张脸?都过去了。」
「你中途都没有回来过?五年耶?为什么?」老闆愕然。不只老闆,除了向亮以外听者无不震惊。
向亮有预,这对话即将让知臣不嚥,非常主动地帮知臣夹菜。萱又了谜样的满足笑容。
「不我不会。」为了公平起见向亮还是开澄清,但槓上的两位中年男充耳不闻。
向亮不解地看着笑弯腰的知臣。他知知臣跟晓喝,为了照顾他俩向亮那个晚上滴酒未沾。他不在乎任何人的误解,但向亮没料到再提起时,知臣竟然能笑得如此轻松。
「前辈会不会想家?或是想谁?前辈会想念向亮学……跟晓学姊吧?」在向亮直勾勾的目光萱心不甘不愿的加上最后一句。
「你呢,知臣,你在日本过得如何?在什么工作?从毕业后就没看过你了,晓跟向亮还分别回来过几次。」小将的吻有些哀怨。当年知臣跟向亮可是他的得意门生啊,晓倒是跑去修社会学系的课,小叛徒。
「什么话,要不是因为我向亮本不会去读硕班。」
「日本比台湾好吗?薪?」
「五年来第一次?!」桌上一片譁然。
「怎么会,当然是台湾比较好。」知臣诚恳的笑着。向亮没有忽略知臣提到台湾时底柔和的波光。「薪普通,但东京价也,换算后相去不远。」
「其实放假都可以回来。」知臣很诚实地说。「但这是我毕业后第一次回台湾。」
「我今年接了系主任……不是要帮你开后门的意思,而是当上系主任后更有悟,缺乏后,愿意留在考古圈的本科生更是太少太少了。我说服了很久才说动向亮读硕士。」
「我现在在东京一间小杂志公司,偶尔会外採访,或是跟外国的公司合作一些案。」
「知臣,你要不要考虑回来读研究所?」小将放柳橙,正经八百地开。老闆被抢先了的复杂表。
「学姊,回来当我同事嘛。」小目直接了当的话语盖过了开始用起台语伴嘴的老闆跟小将。「考古很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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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臣家人常去东京找他。」向亮继续替藉机努力吃饭的知臣回答。「现在飞日本很便宜,又可以住在他家省饭店费。」
「还是会想家吧,阿砖学姊。」小目飞快地扒饭却不忘嘴。「你大概多久回来一次?」
「家人会不会很想念你?」
「他常差,东奔西跑。」向亮接过话,让知臣可以稍微吃东西。「过得很充实。」
「或是直接回来作考古?」老闆连忙抢话。「薪什么的都好谈,你跟向亮熟应该听过行了。我这边很缺人。」
「一副都你的功劳的样,不要以为我不知你──」
「你觉得台湾比较好嘛留在日本?」小目的话难得抓到重的一针见血。
「欸,要不是因为你,向亮就会在台北母校读研究所了!」小将瞪了一积极的老闆。
「将酱,羊羊她现在过得风生起呢,今天也跑去演讲。」知臣声调愉悦的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