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久。」
自从人鱼住以来,虽然更加忙碌,但似乎也有充实。
「好阿,给你。」白桑久递给范莹如,又问:「你也要回家吃晚餐了吧?」
白桑久毫不迟疑的回答。
可惜她不能礼尚往来,分享养人鱼的故事。
跟范莹如别后,白桑久又继续着未完的工作,今天她刚好可以比较早班,等等就能离开,不多时,白桑久抹了把汗,跟同事别后,便骑着车走固定的山路回家。
什么时候黏上的?虹的鳞片有特殊的纹路,一看便知,白桑久将鳞片取,就对上了范莹如闪烁光芒的神。
三两将范瑛瑶给的宵夜吃个乾乾净净,白桑久浴室,简单的洗了个澡后,神清气地走了来。
确实,在孩中,这就像宝石一般吧。
「......」
一片影挡住她的路,对着范莹如一抹笑。
「时候不早了,晚安。」
虹又摇了摇。
虹依旧在客厅看着电视。
「掰掰。」
「我可以跟你要这个宝石吗?」
再走过一个弯,她就能到家了,到时候,就先跟茶分享她从白那边获得的小礼。
「喔?」白桑久来了兴致:「这几天来,你有想到任何关于记忆的线索吗?」
「嗯?」白桑久低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黏了一块充满光泽的鳞片。
「有什么好看的节目吗?」
看到白桑久错愕的表,虹状甚愉悦的笑了:「你相信我吗?」
范家人都不错,亲戚之间的来往也很频繁,就她所知,范瑛瑶就特别疼这个小堂妹。
「如果是这样的话,至少你能找到想去的地方。」白桑久想了想,又:「待在这儿,即使你不伤人,也迟早可能会受伤。」
至少,她最近都不再失眠了。
是碧瞳瞇起,嘴角又拉了一抹笑。
范莹如挑了一个冰淇淋,还有一些饼乾零,就在白桑久结帐时,她突然睛一亮。
范瑛瑶双手抱,瞇着看着白桑久:「我觉得你最近不太对劲。」
「没有,很多都是重播。」虹懒洋洋地说:「我觉,这能帮助我回想。」
「嗯。」范莹如,的说:「妈咪说最近治安不好,有可怕的坏人,所以我要赶快回家。」
「可以告诉我,你这个东西是从哪儿拿来的吗?」
「为什么?」虹微愕,又问:「我看了新闻,那手法,我也得到。」
「嗯?」
虽然虹还是神神秘秘,难以摸清她究竟在想什么,偶尔还会因为外小鸟太吵而意识的攻击,但现在看起来,比起妖怪之类的生,她更像是带兽本能的人。
「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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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的影倏地消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闪现在白桑久面前,那双如潭般的眸隐约有着诡譎的亮光,似笑非笑。
翌日傍晚,白桑久在超市,遇上了范莹如。
「我先去冲个澡。」
这次,就在白桑久即将打开大门时,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怎么知,我没有对人类动手过?」
「咦?」
只能瞧见那个人的手腕上,火焰护腕彷彿汲取夜间路灯的彩,隐隐发着光。
「直觉。」
「你希望我想起来?也许想起一切,我就会离开。」
「,你上有红的碎片耶。」
范莹如抬起,嘴角还有着冰淇淋的痕跡,她眨着圆的大睛,那个人的影刚好逆着光,看不清楚脸孔。
与此同时,范莹如也正一手抓着冰淇淋,一手把玩手上璀璨的红宝,开心的准备回家。
小女孩绑着短短的尾,走路时一摇一摆,看起来天真又活泼,自从她养到了梦寐以求的猫咪,她就喜跟白桑久分享一堆她家猫咪的故事。
白桑久对着虹眨眨,看着虹惊讶的表,莫名有扳回一城的成就。
「嘻嘻,但电视上的那些命案,可跟我没关係。」
「好。」
「说不定有喔。」虹突然说。
「小妹妹。」
「,我要这个。」
回想起来,跟虹初次见面的场景彷彿活见鬼,谁能想像这人鱼会因为她夜半的囈语而跑来摇醒她呢?
虹有一双极漂亮的睛,但她的眉太淡,这般扬着眉笑,便自带几分妖冶、几分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