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之2 清醒(2/2)

「不可能！」潘可沁脱而：「她如果先离开，一定会传讯息给我，爸，你，是不是你？你了什么？」

「我已经想起一切。」潘可沁：「当初，爸爸要关原牧对我动手，如今能恢復记忆，想来他的眠暗示能力也并非牢不可破。」

「还好吗？白小，不、不对。」

「亦宣，你真要这样？好歹她也是你的女儿，你跟赖晚寧的女儿。」

「既然不愿意假装无事发生，那么，你也会是我的阻碍了。」

「我要见又芸！」她定地看着父亲。

更糟糕的是，数日后，前来找她的舒又芸，居然不见了。

「嗯。」潘可沁环顾四周，除了知节、宋存逸与冯思明外，没有再看到其他人，连范瑛瑶也不知所踪。

「或者，老关他需要每隔一段时间便去加他施加的暗示，否则就会逐渐弱化。」

在这世上，居然有这样奇异的存在，然而，父亲所考量的，似乎是更加冷酷的事。

引竹疑惑眨，在脑中搜寻一番记忆后，才灵光一现：「喔，对，就是那个失踪的国小老师，为何会突然提到她？」

看来又芸最后对她说的话，也被引竹他们听见了，又或者，在她失去意识的期间，关原牧可能有说了些什么也说不定。

直觉也好、推测也罢，她就是觉得舒又芸的不见人影与父亲脱离不了关係。

「洗掉记忆，丢到实验区。」父亲冷冷地说：「既然是晚寧的女儿，享受了晚寧的疼，那么，她也该为晚寧的復甦贡献一份心力才对。」

「我会永远记得她，白桑久，然而，我无法取代她.......就算用了她的名字、她的分活来，我连抚养她大的，都无法探望。」

「更重要的是，我有为潘亦宣女儿应当面对的事。」潘可沁抹了把脸，将脸上因为惊梦而的冷汗通通去，目光毅：「我要阻止他，也要把又芸带回来。」

再次睁开睛，她的意识还相当模糊，她似乎在一个密闭的小室，上是白晃晃、过分刺的灯光，而她似乎被绑着，动弹不得。

而言，他看向人鱼的目光，就跟看着盘中的菜餚没有两样。

「爸，又芸呢？」

她听见两个人在对话。

「唔，那你打算如何理？」

陷昏迷前，她听见父亲这样说。

「阿！」

「她等不到你，就回家了。」

父亲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她的心更加焦虑。

「唤我真正的名字吧。」

说话的人是引竹，他坐在床边的椅上，状甚苦恼地皱着眉：「现在该叫你白小呢？还是潘小？没想到，你居然就是潘亦宣的女儿阿。」

潘可沁定了定神，总算看清自己的环境，便是引竹等人所聚集的秘密基地，他们在室一角搭起简易的床，让昏睡的她躺着休息。

潘可沁猛地坐直上，圆睁双，急促的呼着。

这世界何其大，一个人消失了，不会有任何影响，多报警，又或者张贴几天的寻人啟事，一段时间后，就如石沉大海，不会有任何波浪。

「胡说什么？」父亲的声音冰凉而毫无：「晚寧是独一无二的，她只是恰好分到了一些晚寧的基因，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意义。」

一瞬，父亲向来冷淡的眸变得异常冰冷，如霜雪覆盖大地，白茫茫望不见任何生机，明明室灯火通明，却给人他大半都没影的错觉。

「又芸？」

她的目光又转回引竹上：「现在，整理一目前状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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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以？那是她独一无二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