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之9 同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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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对，不是这样的。
「而且，若你否认又芸的
分，当初又为何要乖乖跟着关原牧离开？」
「那么，一言为定！」
「不放，好不容易找到你，我才不放手。」潘可沁用力摇
：「别离开我。」
「我不
！」潘可沁
：「反正我不会放开的，你要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
「老实告诉你，我是知晓的。」她淡淡说：「将异类的血
当成治疗植
人的方法，本就是痴人说梦，我在看见你母亲的时候，就知，她有很大的可能撑不过去。」
舒又芸一双碧眸沉静的注视着她，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叹了
气：「好吧。」
潘可沁眨眨
，看着前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脸庞，一时之间说不
话来。
舒又芸的语调渗
丝丝幽冷：「可是，一份的我，只想将最
的诅咒，带给那个男人。」
「......」
「你不是因为确信自己不会死才来这儿，而是、而是......」
「......」这回，舒又芸别过脸，不说话了。
潘可沁吓了一
，见舒又芸
的鱼尾动了动，像是一秒就要窜逃而去，她立刻扑了上去。
「不行！」
打从一开始，她之所以被
引，就是因为这是她的又芸阿。
「可沁？别闹，放开我。」
「潘可沁，你说，这样的我，还是你的舒又芸吗？」
舒又芸一怔，赶
回手揽住潘可沁，以免双双狼狈跌倒。
见潘可沁迟迟不回答，舒又芸又笑了，
廓邃的眉目，挑眉勾
时，总会漾几许邪气，任何人都无法从这样一个人
鱼尾的生上，找到一丝一毫昔日温雅的女教师痕跡。
舒又芸缓缓拨开潘可沁的手：「潘可沁，你的又芸已经回不来了，所以，现在的我，必须寻找适合我存在的地方。」
是她一厢
愿的将这人鱼当成又芸看待吗？又或者，她是在人鱼上找寻又芸的痕跡？
舒又芸无奈摇：「说什么傻话呢？潘可沁，事到如今，还有谁会认得我是舒又芸？又或者，你凭什么认为我是她？」
「我......」
「因为事总是需要了结。」舒又芸淡淡：「而且，潘亦宣不会真的让我死，在他的认知中，就算你母亲吃后有些副作用，也可以藉由我去
调整跟治疗。」
潘可沁再度扑上，脑海中突然闪过方才对方说的话，急之，她脱而：「若是如此，方才你说，再也没有谁能威胁到我的安全，又是什么意思？」
「不，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潘可沁恼怒：「这
本不是我们能选择的，因为，我们对上他，都没有胜算！」
看着舒又芸的反应，让她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潘可沁气，大声说猜测：「而是因为你想靠自己解决这一切，让他们再也没办法用药
扰我的
吧？」
「一分的我知晓那是你母亲，虽然素未谋面，不过，她是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