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更兴奋?”说着,中指已拨开丝边缘,了面的小里,“嗯,的确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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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要老公。”
裴岐州手指了几,戏着里面的,“以后还敢不敢了?”
陈挽被他灵活的手指搅得意识涣散,胡地骂他:“你这个混!我就是对你太心了,才会让你这么肆无忌惮!后面饿你两三天,看你怎么放肆!”
面对男人的命令,陈挽哼唧着扭了扭,的小更多了,“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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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熟悉那个位置。
裴岐州红着睛掐住她的,埋了她的心里,每一次都重重地,要把那可怜兮兮的得零落成泥,把小里的全,一滴也不剩。
陈挽被他的言语蛊惑,知他还在意那件事,“那是小时候。”
只要不断得往那个地方压,很快,她就会更多来,达到。
裴岐州心疼不已,密集地吻着她的小脸,“好了,我怎么舍得让别人把你看去。你是我的,全上所有的地方都是我一个人的。即便是你要血,也只能吃我的。”
男人明明跪在自己,却始终是一副上位者居临的姿态。
吃醋的男人很可怕。
“那个血族就是这么叫我的。”
手臂上突起的青已经宣誓他的忍耐已到极限,可仍是在隐忍着不发作。陈挽忽然觉得这样的他有一丝倔又可恶的可。
“啊哈……轻……被你痛了……”
裴岐州再也无法克制不住,低吻住了这张泛滥的小嘴。
裴岐州的被他的绞在里面,她嘴上说着不要,面却不肯让他离开,着他,“是心非的小东西。”
“忘掉他的味。”
她骂人的样,像一只凶狠要咬人的小兽,呜咽泪。
“不敢了。”
果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不喜?”
“啊啊啊………不行了……够了!我再也……再也不提他了……”
陈挽的跟着他的,得几乎要从椅里来。她的被裴岐州托着,几乎骑在了他的脸上,残存的意识还有一丝丝的抗拒:“不要这么叫我。”
“好。”
可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一、两、三手指了,着里面突的那一个小——那是的。
他到一阵燥,却并不动作,而是命令:“宝贝自己掰开来,告诉老公哪里需要一。”
说话之后,一滴滴落了来,刚好在他双之间的地毯上,呈现一滴的痕迹。
他静候着,她的屈服。
”……啊啊唔……停一……有人来了……”
陈挽被他折磨得不行,嘴里不断地吐。
“还敢提他!”
她把伸得更开,四手指碰上起保护作用的大,在他视线的烈注视,慢慢地拨开了两边的,那只的吐着透明的,呈现在裴岐州红的前。
裴岐州神幽,盯着她散发着郁的小,边缘已被卷成一条线卡在边缘,微微开启的中间,藏着艳滴的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