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也想追求刺激
“哎、不……好吧。”许一零将饼盒放在上,又接过了小姨递来的一盒。
苦啊,她瞎心了,我好得很,让她别担心了。”
许一零知其中缘由,明白这是母亲心里的刺,更明白这是母亲倾注在她上那些执念的来源。
“活了这么多年才知,最你的不是别人,而是父母,别等父母老了……”
对母亲来说,那些岁月是灰暗的、屈辱的、不被提起的回忆。
穆丽梅走里面的房间,不一会儿,手里捧着一个铁盒走了来。
就像许一零认识的很多其他辈一样,每当他们提起他们的过去,无论是抱怨或是怀念,他们都能滔滔不绝地讲许多话。
“零零饿了吧?来吃这个曲奇饼,蛮好吃的。”
许一零会跟着那些描述想象辈们经历过的那些年代。如果能听到更多母亲视角的故事,那么她的想象大概会更加完整实际,但许一零不敢去问过多那时候的事,生怕母亲顺着那段她厌恶的时光联想到属于那个年代的痛。
“额……”许一零犹豫了一,了,“嗯。”
但自己的母亲与他们不同。在许一零的印象中,母亲不谈及她自己的过去,尽和母亲是同龄人的小姨已经把她们小时候的许多个故事翻来覆去讲过好多遍了。
“零零今晚在这吃吧,打个电话给你妈妈,小姨带你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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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大那样的小孩、喜小明,就看我不顺,跟我爸叨叨,说我不好,说我蠢,说我懒,我不作业他就骂我、打我板,我特别讨厌上他的课,所以那时候我经常跟其他小孩一起翻墙躲去河边玩。我们那时候的小孩能翻墙能上树,河边的林里有好多坟,可那时候我们好像都不知怕,我们还围着坟堆讲故事呢。”
母亲的那些事是为她好,这本来是“双赢”的,但许一零总是为有一天自己对自己的期望与母亲对自己的期望相差许多这样的可能而担忧。
但她知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帮母亲改变她的过去,她同母亲,而且明白自己现在除了将自己的期望和母亲的执念一同背在肩上以外别无选择。
“逃课肯定会被骂吧。”
比起谈论其他人、分析其他事,对亲近的人讲述自己的亲经历确实要容易得多,尤其是年的人,他们总觉得自己已经经历过的那越来越的人生,足足好几十年,里面的容必定是怎么讲也讲不完的。
这个母亲确实和许一零提过。母亲小时候总是为她这个妹妹的学习心,就像她现在为她的女儿心一样,这几乎成了她格里的特质。
小姨的语气里掺杂着她对过去的自己的惊讶。
“我跟你说噢,我还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教我们那语文老师是个秃,他凶得要死,就住在我们村……那个、三里桥那里,家里养猪的,他跟我爸认识,还来我们家喝过酒呢。”小姨轻声“哼”了一,“我小时候不喜家里来人喝酒了,我们大半年都吃不到几顿,他们喝酒就有吃,还不准小孩上桌,我跟大还有小明就扒着门边地望着。”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小姨,何况要是被母亲知她让小姨破费,她肯定免不了被母亲一顿数落。
小姨绕到甲桌后面,终于把手机上的视频划到一个了,一段甜温馨的童声哼唱响起,随后是绪饱满的台词:
许一零没逃过课,因为逃课是很严重的过错,家和老师都得很严,她不敢。但她想象过,例如在她因为错了送分题而被老师训斥、被要求把错题整理十遍的时候。她常常想象自己随时可以把堆满了课本、笔记和作业的课桌掀了,可以从教室的窗一跃而,轻盈地飘起来,越过教学楼,越过场,越过学校的围墙,然后就这么漫无目的地飘着,抛她自己那寡淡的、普通的、笨重而平凡的学生时代,不问前路……回过神来,眨了眨,她发现自己只是盯着窗发呆,而自己手上抓着的笔并不会自动写字。
“啊?还有作业啊……啧,你说说看噢,你们现在的小孩任务真重,又要补习又要写作业的,还有一堆考试,哪像我们那时候啊……”小姨挠挠,叹了一气,“你妈肯定跟你说过吧,我小时候最怕上学了,一听到考试啊、上课啊就疼。”
许一零连忙摇,努力把嘴里嚼的饼咽:“不了不了,谢谢小姨,我得回去……我还有作业要写呢。”
许一零算是个喜听故事的人,关于母亲他们小时候的事,许一零所听过的大多数都来自于小姨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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