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法则(2/3)

他确认了地址，发现以前曾经去过，是间简餐店，他还是常客。没什么特别原因，纯粹是他们不赶人，只要有东西，他就能自由坐在原地赶稿。

这次他画了一个背影，他正看着一个人，并朝他靠近。然后他又画了另一张图，被看着的那人转直视他，并朝他伸手。忆起林轩的笑容，他握笔的手转了几圈，在伸手的男脸上勾一个灿烂的笑。

他看着菜单，白沫顺手把手边的饮料推过来。他疑惑地喝了一，顿时惊喜万分，虽然表上没什么改变，只有睛瞪大了些。

他们很般，不论他们自己觉得如何，在孟睿看来就是如此。

「这是我以前的味了，『孟睿』现在还是喝这个？」

孟睿的手停在男的笑容上。底依旧是蓝──天空蓝，一个充满希望的顏。封面跟封底，主角困惑的不只是自己的向，他担心被喜的人厌恶、疏离，也害怕家不承认他。

「嘛来着？」

他的脑中晃过陈筌佑跟林轩相时的场景，短短几小时他们就斗嘴无数次，大多以林轩的胜利告终。他们的谈话有无形的默契，彷彿彼此都能知对方想说什么。

他储存，顺把图片发给白沫，准备等跟她讨论。至于陈筌佑，等他的作品完整一再跟他说。孟睿去浴室冲了澡，简单整理后便往指定地发。

「好了，草稿就这样吧。」

他了十五分就到了，比预期要来得早。一到里面就看见白沫地朝他挥手，孟睿走到她对面坐，看着她桌上的饮料跟有些的桌面，看来已经来了一阵。

她的话没什么说服力。白沫看着孟睿的神一直往桌上飘，又：「我午就在这了，你不用在意这些，又没迟到。」她又调了一次。

「真的很像，不愧是他们的故事。」

他抬，正看见白沫衝着他笑，他在笑容里看一丝得意。

「也不是，他现在的味我也不知

的结局。

「你居然还记得……」

「蜂盖绿，比例我特地代的。怎么样？是不是你的味啊？」

「倒也没有，你又没迟到。」白沫笑了一声。

「恩哼。」

他有些慨，以前在孤儿院他们没有钱，几乎没办法买任何东西。后来两人各自搬去后，偶尔孟睿会在家里附近的超市买些蜂自己调东西喝。

孟睿打开绘图件，拿绘图板在上撇了几笔。他勾一个男的廓，男抱着枕在膝上，脑袋盘旋很多乌云──、家、自我调适、未来。

跟陈筌佑不同的是，即使害怕，他依旧勇往直前，最终他仍决定向对方表明心意。至于有没有成功，书里的结果一直悬在读者心上，而现实早已尘埃落定。

「你在这一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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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稿。」

孟睿的话顿时被噎回去，他哦了一声，没再继续。

「你笑什么？」

底上了蓝，有忧鬱的意思。孟睿的手停顿一瞬，似是想到什么，他删除键，随后在一张白纸上重新描绘男的影。

「你等很久了？」孟睿接过服务生递给他的菜单。

这个习惯就算跑到白沫家也没有改变，他只是换个地方调他的饮料，最常调的东西就是蜂盖绿，蜂的比例只有他知，连白沫都没说。这傢伙用喝的就喝来了？

「厉害吧！不要小看我的！」她哼了一声，尾音比平常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