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2/2)

她抬，朦胧之中看见父亲的面容与母亲重迭。的，温柔的，的，讨好的，英俊的，秀的，颓废的，病恹的，泪的，泪的。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好你。你让我什么我都愿意。不要离开我。

当齿间被酒和薄荷烟的味充斥的时候，白梦妮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正于青期少女的自己幻想了好久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父亲说，他不停地说：“我好你。”

“爸爸，我痛。”

他说他她。

她记得，她记得，好多年不再拥抱她的父亲地抱着她，好痛，她觉得自己的骨都要被碎了，可是他说他她。

宝宝，妈妈你，妈妈最的就是你。

最终，好像如梦初醒般，他尖叫了一声，仿佛是看见了什么撕裂他的认知的事，匆忙起，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她迫自己想着母亲。母亲，母亲的拥抱，母亲的挲。母亲的。

白梦妮不再挣扎，她在父亲怀中倒。

衣裙被撕烂了，母亲的遗，她的衣服，她的衣服。

然而，一从未验过的痛苦从到外开始蔓延，将她从幻想中行拉回，直到她盖在泪上的手臂放开，一双与母亲越来越像的睛哭得红。

自母亲去世以来，白梦妮第一次对父亲微笑，在闪烁的泪光中，在被贯穿了的异侵中，她竟受到了一难以言喻的温——在那一刻，她受到，母亲又回来了，降临在她边，与她同在……不，或者说，她觉自己成为了母亲，于血，她永远不会再离开她。

父亲呆住了，终于不再叫着母亲的名字，他愣在那里了好一会儿，护着她的后脑勺的手僵在那里。

接着，青涩的双被抬开，从不为讨好任何人的纯白被褪，白梦妮用手臂盖着睛，试图掩盖住羞愤，泪从角落。

她不知这样是对还是错，但是她不再挣扎，任由泪模糊前的一切，让父亲的温灼伤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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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好想你。

父亲微微糙的手在她那充满胶原白的鲜活肌肤上游，像落了平的虎，怀着壮志未酬却几近放弃的雄心，混杂着心事重重的忧伤，在丛林平原山谷间漫不经心地游，让她羞耻得闭上了睛。

不要离开我。我好你。

他轻轻地吻她，带着万般的怜惜与焦急，像是害怕她一刻就如幻影般消散。

妈妈，我好你。

爸爸，我痛，但是没关系，我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因为妈妈你，因为家人就该相亲相，所以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