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去,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怨过她父母。
她怨过孟继军。
“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这不是我们自作孽吗?”
“程耘已经送去了,咱们也没有办法让他再回来,都是你,当年要不是你说……”
然后空来就去找孟继军吵架。
“我们要怎么才好?”
可那边就提了一句房住不,和已经找了人过来照顾。
程蝶在围裙上了自己的手,没吭声。
十来年后,她哥他们的生意很大,她爸妈地想要去认错,跑去他们那边过好日。每次回来的时候,更是提前一周就要准备,四告诉别人,他们有能耐的儿就要回来了,回来这里看他们了。
怨过她哥。
程煜更加不待见他们了,本来还定期会回来见见他们,给多打一钱。可是到后来, 他连回都不回来了, 每次打电话过去, 都是在外面差, 在外面忙,只是定期会让人捎东西回来,钱却一分都没有再给过。
“不用谢,我欠你爸的。
事初期非常顺利,她讹到了不少钱, 可后面似乎就变得不对劲起来。
顺。
哪怕是到后来, 她坐在海市的租房里混了几个月,实在是混不去最后没办法又重新灰溜溜回去的时候, 她都没有想明白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
她就是在那个叫程的小孩回来的时候,每次都会给她买上一袋糖。
程蝶听了几天,突然一掌拍在桌上。
“得来就认呗,又不是没活,还靠谁养,不能靠工资养吗?我是女儿,又不是不能你们,有什么好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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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想和我们生分啊。”她妈坐在那边抹泪,“他就算不是我生来的,也是我养了那么多年的,他怎么能这样呢。”
顺便再让人寄来了一些礼品,又让人送来了糖果,让他们看着发,就再也没有什么后续。每次打过去,他们也接电话,但哪怕再说什么难听的话,对面也不会有什么激烈的反馈,总是轻描淡写地应付过去,最后却又半分都不让。
没钱了就去找工作打工,去市场里卖东西,去各找活。
连同程耘在, 她都不想让他们过的安生,所以她才会故意把那个她偶然得知的消息给来。
吵了一年多。
她掀桌而去,然后疯狂找孟继军吵架。
去找孟家要钱。
她爸妈骂过,怨过,后来又低,想要过去给儿媳妇伺候月,照顾孙女。
“谢谢姑姑。”
他们俩吵了起来,越吵越凶,吵得她爸好几天都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