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大概是顾忌着在女伴面前不好发怒,一句“你赔得起么”只说到一半就勉咽,到底还是跟着服务生去往盥洗室。
“难得能看你季大少的乐,这东西又算什么?等会那小一离席,你就找准机会把人带走,对面三季酒店我常年有包房,报我名字就行,你要等不及,这里二楼,我也有单间,2466就是。”
玻璃杯碎裂的刺耳声音响起,跟着就是男人压抑着暴怒的指责:“怎么事的,没睛么?!”
女孩当然还是同意,两人于是起了往外走,然而就在离还有约二十步路程时,门忽然响起一阵极明显的喧闹声。季殷尖,加上个,很轻松就将状况看了个大概,只见几个警察拦在门,又有几个警察已经在往人群中挤。
心尖有什么东西蓦然一动,他回过,将一直端着的酒杯送到嘴边抿了一,抬看向满脸揶揄的好友,问:“你确定他们真是第一次见,之前不熟?”
女孩果然,季殷也礼貌地笑笑:“这里不太方便,我们去说,可以么?”
“包房就大可不必了,我带她离开后讲清楚就回来,要是她还愿意跟这男人接着聊,我也不着。”季殷撂还算半满的酒杯,很笃定:“给我留着,等会我还回来喝。”
是自己的粉丝?
“行行行,你清。”好友送来一记白,但见他总算不再沉溺于负面绪里,也不和他计较,当对着一旁的服务生比了个手势,将人叫过来后,低声吩咐了几句。服务生听完,面上很显然犹豫的神。好友笑着打开钱夹,一沓钞票,又解腕表,连着钞票一齐递过去,服务生这才喜笑颜开,快步走回吧台去了。
踌躇之际,旁的电梯好似有意提醒似的,忽然“叮”了一声,是已经停在了一楼。
“别瞎想,我对她没意思。”季殷斜好友一,神依旧称得上泰然自若,宛然一副君派:“你难不知我最看不上睡粉的人?”
也正在他话音落的同时,方才的服务生已经端着一杯香槟去而复返,就直直朝着那对男女的桌位走去,接来——
季殷一旁冷看着,不由笑着摇摇:“你也是够大方的。”
即便此时已经不在好友的视线之了,季殷仍隐约受到了一带着友好嘲讽的目光,但势人容不得犹豫,他到底还是一咬牙,对着女孩:“这好像了事,先跟我上二楼吧。”
“小妹妹,能不能占用你几分钟时间,我有两句话想说。”
“我在这场泡了多少年了,能看走?怎么样,心思动了?我瞧着那小姑娘也不错,你……”
抓嫖,还是查毒?如果是后者,一时半会,这屋里的人恐怕都别想走了。等会那男人从盥洗室来,两边假如正好撞见,被误会截胡又要惹一的麻烦事。
服务生立时连连歉,建议不如先去盥洗室清理一,如果客人不愿原谅,他愿意全额赔偿,
见着二人越走越远,无需好友再去使暗示,季殷便施施然站起,迎着女孩诧异的目光走过去,听到一声“你是季殷?”后很自然地落了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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