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真狗！这是刚才那个男的！(2/2)

“你是通过这个契约把我召唤过来的吗？”你问。

然后，又哭了。又！哭！了！

“……是，”他犹犹豫豫地回答，“但我从来没在别的实验里成功过……所以这次能成功的原因我还得再琢磨琢磨……”

你抬起自己另一只手，握住手腕。真的可以吗？你在心里这样怀疑着。虽然你看过了动的刺绣，一秒钟变或者变没早餐，人变成大狗又变成小狗又变回人，让人摔倒后不至于着陆的悬浮法，可是——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

你看着手腕中间的这颗鲜红的痣，它陪了你十年，你渐渐对它习以为常，都忘了：它是在你神秘失去半年后现在你上的。

他又开始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你，接着，对你说：“你现在也还是可以通过它召唤我，只要你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叫我的名字……啊，你现在已经忘了我的名字……那我重新告诉你吧——”

然后，像是一非常自然的动作，他非常畅地这么了——他勾起了你的，低，嘴贴上了你的嘴。

“虽然你不记得了，我说什么都没有佐证，但我会一直用行动告诉你这个事实，我是你最忠实可靠的伙伴和战友。”他一本正经地这么告诉你。你突然有猜测：他该不会是以为你脸红是代表你在害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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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推搡着退后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然后扬起手——

他一愣，似乎没想到你能联系起这一。

对你来说，场面是这样的：这个比你比你壮的男人从陌生人该有的安全距离又突到了一个过分近的位置，接着了比他之前的那些冒失事再冒失上许多倍让你觉非常不愉快不舒服的事——吻了你！

浪漫的，要是你不是亲历者而是旁观者，你一定会这么觉得。

“就是这样，我来了。”他凝望着你，低声说。

“啊？……嗯……”

“这痣是契约？”你问，“什么契约啊……”

*

“你真的不用害怕。”他突然开对你说。

“对、对不起……”他率先说，“真的，真的非常……非常……”他像卡壳的机人一样，结结说歉的话，最后完全卡壳，一个词也蹦不来。

“你看——”他兴地把你手腕中间的那颗痣指给你，“这是我们曾经签订的契约的痕迹。”

你说了他的名字，一秒，一你从来没觉过，可又有一诡异熟悉的力量从你手腕爆发开来。力，你脑海里自然而然划过这个词。在一片淡淡的紫光芒中，刚刚已经后退到一米开外地方的人，突然回到了你面前。

他躲过了。好的反应力。

“呃……谢谢……”

你正思忖着面前这个活了一百岁的异世界神秘生，是否真有可能不谙世事到以为人脸红代表人害怕时，他又突然伸手，抓起你的手。你刚放松的神经顿时重新绷了起来。你真想告诉他……成为你忠实可靠好伙伴的第一步：有边界！不要老这么毫无预兆地就和你肢接！

法的东西，你完全不懂，除了“哦”一声，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你可以吗？

你听见了好的一串音节，第一遍你本记不住，请他重复了好几遍，才终于说顺了。当那串音节畅地被你说来时，你看见他喜地笑起来。他松开你，开始后退，对你说：“试试吧。”

等等，你好像听见了什么关键词——召唤？

你瞪着他，他盯着你，一副手足无措的样。

“一开始是主仆契约，因为那时候你以为我是个兽……后来你废弃了训使的条款，就保留了它的召唤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