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2)

晏谙跟着伏地，面无表地垂眸看着自己前的方寸之地。

“怎会如此？！”端平侯难以置信，“我大启兵壮，怎么会败！”

“端平侯和漠北王古赤那纠缠了几十年，从未令漠北人踏过边关最北边的那防线！”瑞昌帝继续宣着怒火，“一个王，还能反了天了不成！”

瑞昌帝忍无可忍，随着天一声怒喝，方才还在窃窃私语的百官即刻噤声，纷纷跪地呼“皇上息怒”。

“就算阿布尔斯亲自带兵助士气，那也绝无战败的理！”此刻除了端平侯无人敢再言，他列，“皇上，凛冬时节，漠北人之所以屡次扰我边关正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支撑他们越冬，试问将士不果腹，如何作战？而我大启粮草充足，单凭这一便掌握了七成以上的胜算……”

“边关传来战报，”兵尚书神急切、声音惶恐，“我军……战败了！”

众人皆神大变，殿仿佛炸开了锅，一时间议论纷纷。晏谙也微微抿，是了，瑞昌三十年，大启败于漠北，他怎么把这事忘了。

“侯爷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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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撑了一早上，此刻最先列，跪地：“臣有事要奏。”

“一群没用的废！”

泱泱大国，昂首屹立百年，将败给国力不如自己的小国视为耻辱，却也仅此而已。不想着如何富国兵、只一味以大国自居，此以往，上苍也必然不再眷顾大启，而向漠北倾斜……而这些都是如今的众人看不到的。

瑞昌帝：“准。”

兵尚书得了丞相的神，心知不能再等着端平侯说去，咬牙话：“但凡事总有个例外，您也说了是七成胜算而不是十成十，漠北于劣势却能反败为胜，由此可见阿布尔斯此人的实力不可小觑。皇上，若漠北当真了一个领兵的奇才能以弱胜，咱们不得不防啊！”

“阿布尔斯此人骁勇善战，微臣也是有所耳闻的。”兵的官员着站来，顺着尚书的话往说。

“守将说、说此番是漠北王阿布尔斯亲自带兵，”兵尚书也一把年纪了，承受着瑞昌帝的怒火和老侯爷的质疑，颤颤巍巍地回话：“对方打法蛮横，且明显是有备而来……”

“启禀皇上，微臣以为此番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还有不明原委的官员来搅这趟浑，“我大启国力昌盛，反观漠北，蛮荒未开化之地，与我大启为敌无异于蜉蝣撼树。”

瑞昌帝一言未发，脸却难看到了极致。不止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样一场几乎没有人放在心上的战役会以大启战败告终。

底的人觑着形，也列话：“依微臣来看，今日虽败，也不过是边关守将大意轻敌，若真要开战，区区漠北本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