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我知你提不动,肯定不会准备。你以前哪心过这些事,以后你的婶包了。”桂兰婶动作利索地把倒厨房的一大缸里。
吃完饭天还没黑,夏虫又开始愁一件事,晚上洗澡怎么办?
不过,她在原主父母的房间里搜到了一百八十多块钱和一些票证,这些都是她以后生活的底气。
她刚检查了家里的粮,最多的是红薯土豆、玉米面,还有差不多三斤白面、五斤大米以及若豆。
正发愁着呢,桂兰婶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在见识了农村的旱厕后,夏虫又新增一个烦恼:打。
夏虫将晾晒了一午的稻穗搬堂屋,又将舍打开,让自由活动。
夏虫跑过去开门,就看到桂兰婶提着两桶上门。
“知了。”夏虫想关上门,但被夏小疾手快地挡住了。
这个堂屋连着卧室,用一布帘隔开,原本是原主父母待客和睡觉的地方,现在被夏虫用来当作活的地。
“桂兰婶,我刚还在想晚上洗澡怎么呢,你就帮我解决了。”
村里唯一的一井,距离她家有远,就她这小板,一来一回都够呛,别说拎着桶了。
怎么她遇到的就差这么多呢,难存在区域差异?有的地方吃得好,有的地方吃得差。
就没了?
“我看你在想吃。”夏虫拨开她的手,合上了门。
夏虫以为她有什么急的事,结果就听她说:“爷让你晚上去家里一趟,他有话和你说。”
大,“谁啊?”她一把打开门。
夏小气得跺脚,然后委委屈屈地走了。
然后,她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堂屋门给稻穗手动脱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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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终于又安静了。
“这是从堂的,那里有大锅烧方便,只要不耽误饭,没人会。我们每次都烧满满一锅,大家分一分,也省得回家烧
晚饭依旧是煮青菜和窝窝,夏虫觉得这和她前世在网上看到的描述完全不一样,明明网上的报说大堂吃得非常好,人人都能敞开了吃,吃到走不了路为止。
夏小贪婪地扫了一院,随即又低:“虫虫,我知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晚上一定很害怕,所以我想来陪你,你看可以吗?”
夏虫看着前这个便宜堂,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夏小,是她三叔家的闺女,比自己大两岁。
门外的那个人吓得把手缩了回去,完全看不刚才敲门时的那势。
不行,必须想办法给自己加餐。
好在,她在地窖里发现了铁锅铁铲,厨房还有一壶油,等晚上大家都睡后,她正好可以给自己一顿,一想到那些,她就馋得。
她决定还是先去堂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其他的。
夏虫觉得再这样吃去,她非变得一脸菜不可。
她惊讶地打量着夏小,自己还是有小瞧她了。夏虫停了关门的动作,打算看看她想什么。
活不多,夏虫没一会就完了。
就这么粮,夏虫越看越心慌。
拢共也没多少量,夏虫目测只够自己吃一顿就没了。
盘算完自己的家底,夏虫估摸着差不多又到吃饭时间了。
刚才不是很嘛,一直拍她家的门,怎么这会蔫了呢,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知的还以为自己欺负她了呢。
“怎么是的?”夏虫看着徐徐冒的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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