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明洲的事。”
明明他们着同样的血,她怎么能!怎么能把他忘了???
楚曦在房中唯一的一张沙发上坐了来,态度自然得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凌曜看着前这个自带贵气的女人,光是坐在那里,似乎就让他那张廉价的沙发突然变得档了起来。
说到这儿她从包里拿了一迭便利贴和一支钢笔,唰唰写了一串数字,撕一张贴到那张银行卡上。
真是太讽刺了,对现在的她来说,楚明洲不是外人,他才是外人!
她从黑的香奈儿手袋中拿了一张卡放在面前的矮几上,朝着凌曜的方向推了过去:“这张卡里现在有十万元,密码是6个8。以后每个月的1号,都会有两万元打来,作为你的生活费。如果你还有别的用钱需要,也可以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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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曜。”她在叫他的名字,“这个方案,你还满意吗?”
想到这里,心脏便有不舒服的觉。凌曜并没有坐,而是站在她几步远的地方,背靠着墙,居临地问:“找我谈什么?”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真正的千金大小。与他这样的人,有着天壤之别。
明明当时在酒吧后台重逢的时候,他是一就把她认来了的!
可是……可是!
凌曜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呼起伏,保持着面上平静的姿态,一步步走近她,弯腰从桌上拿起了那张银行卡。
她跟着他走去。他并没有招待客人的意识,自顾自地走到桌边把音响关掉了,室骤然安静来。楚曦注意到他的音响是Marshell的WOBURN II,黑面的那一款,这应该是他这租屋里最贵的一件家了吧。
毕竟……当年分别的时候,他还只有五岁。十二年过去,他外貌应该变了不少,这也不能怪她。
见凌曜不说话,楚曦便继续说了去:“家里不是很同意他玩乐队。他还在念中,应该以学业为重……所以,希望你以后不要联系他了。作为补偿,楚家会承担你今后的学费,直到大学毕业。”
他把上面那张便利贴撕了来,卡丢回她怀里。
他犹豫了片刻,侧让她来。楚曦走近一步,站在门礼貌地问:“需要换鞋吗?”
但她明明不是。
凌曜看着前的楚曦,突然觉得有荒谬。
在酒吧那次他故意留她,两人互通了名字,可她却表现得像并不认识他一样。那时他以为她是当着外人的面,不好与他相认。而这次,明明只有他们两人独一室,她对着他还是像对着一个陌生人一样!为了自己的弟弟,端一副好架,尽心尽力地来劝说他接受楚家的钱财!
“不用,直接来就好。”
明洲……叫得那么亲昵又熟稔,大约是在过去的年岁间无数次地这样叫过。凌曜想起那天楚明洲叫她“”,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就好像她从生开始就是他。
“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这个我留着,卡你拿回去。”他勾起一边的角,一个讥讽的笑,“我还没有落魄到,需要靠别人施舍才能过活的地步。”
她是真的……一也不记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