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2)

“白静师？”

“对，她比你早毕业两年，毕业后去了附属医院的检验科 。有一天她突然找到了我，给了我一份资料的复印件。那些复印件并不完整，但是也能看是某个项目的立项申请书。我问她给我这个什么。她突然就哭了，要我一定要阻止祝老师。我有些莫名其妙，正要问个明白，她的电话却突然响了。她好像很怕那个电话，不由分说就跑。第二天我去医院找她，结果扑了个空。又过了几个月，我听说她疯了。对了，她那时的男朋友就是刘梦洋。”

“等等！”我的脸突然变了，“信息素，基因……你是说……”

“然后呢？这又怎样？”反正又不是只有这一个课题，而且只是撞题而已，我和他的思路完全不一样。

这个假设本无法成立，因为另一个当事人就是我本人。所以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翻到89页，看到了祝老师的名字，但这还不是最惊讶的。最惊讶的是祝老师的课题，竟然和我撞题了。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用了三年时间，而我只是一年就了相同的结果。

我心里一惊，忙去看发表时间。

“怎么可能！”

“我不懂。”我摇，“五分而已，他的履历在那里，院里还能因为这个把他怎么样吗？”

“然后呢？”

耿直又冷笑起来，“也是，你这天才是不会因为这儿小事烦恼的。祝志飞不一样，他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信息素反作用基因这件荒唐事，我怀疑是刘梦洋告诉他的，竟然突发奇想开始打信息素的主意。”

一本刊，是一本国的期刊。我翻了翻，没看什么。

“然后？”耿直冷笑，“你不如直接去问问你的好老师？”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祝志飞可能已经开始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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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但凡有儿常识的人都知，信息素只是基因表达的状而已，就像我们的发瞳和外貌。怎么从来都没有人相信染发也能反作用基因呢？换成信息素为什么反而有大把大把的人相信了？

“第89页。”耿直提醒。

“别看了，你比他早了一个月。”耿直，“也是因为这个，祝志飞错过了首发，评分掉了五分。”

“不，你知的，在这之前祝志飞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任何成果了，结果好不容易自以为有了不小的突破，却被亲手带的学生抢先了一步。而且所有看过这两篇论文的，都认为学生的更加妙。如果你是祝志飞，你会怎么想？”

“你不要不信！这件事是白静告诉我的。”

但不怎样，结果都是好的不是吗？

“你又不是不知，他为这个实验准备了整整三年，哦不，你还真不知，你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