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工人推着推车离去，金发青年却停在原地，展开扇轻摇，对织田作之助微笑。

刚才的少年，上有着血的气息。

曾经为人恶鬼的童磨，对血的气息十分，即使如今对人不在有，属于鬼的锐嗅觉依然存在。正因为如此，那少年上的气息引了他的注意，除此之外，还有那毫无变化的表。

“童磨——。”

男人十分惊讶：“才15岁吗？……织田君比我想的还要年轻。”他弯起睛，角的皱纹很多，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之后就请你多多指教了。”

织田作之助找到了一份满意的兼职。

织田作之助从有记忆开始便面对冰冷的现实，表对他来说对暗杀没有用，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面无表地对待他人，“无表”比“微笑”更能震慑他人，他的微笑仅仅是嘴角上扬一丁儿不足以发觉的弧度罢了。

“谢谢。”

织田作之助当天便走上任，穿着圣诞老人服装与他搭档的是个中年男人，名叫崎原和夫，面容略显沧桑，但为人十分和蔼，笑着给织田作之助一颗他自己带来的糖果。

货车驶向海边的别墅，童磨坐在驾驶座上，饶有兴致地透过车窗打量着百年后的现代世界，用扇敲着手心。

“......”

昔日的上弦之壹继国岩胜打断了他，目光平静，后搬着家电的工人们气吁吁地走屋中，童磨摇摇扇，转过笑着安排他们的工作。

青年笑盈盈地看着他，服装是与现代都市横滨十分违和的和服，手中拿着泛着冷光的金属扇，后是握着手推车的工人。

推车上堆满重，外包装显示是家和电。

崎原和夫微笑着，问：“你看起来很年轻呢，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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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后他兴致地向同伴说起自己今天的遭遇：“今天我遇见一位很有意思的少年哦？他年纪很轻，杀的人却不少，真有趣啊，也许他就是现代的人鬼——”

＊

为期五天，圣诞节前后，在横滨最大的商场dodoport外穿驯鹿的玩偶服派发小礼品，作为短期兼职来说薪还算可以。

织田作之助困惑不已地回望。

织田作之助如实相告：“十五岁。”

“抱歉。”

金发青年带着笑合上扇，什么也没有说，与工人上了同一辆黑货车。

织田作之助满是歉意地，退后为两人让路。

一句话概括，织田作之助是个面，还是一个没有自觉的面。他表的歉意和疑惑在对方看来就只是面无表而已。

“不要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