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笑得就像个突然一朝暴富的土财主,阙濯伸手揽过她的肩,自然而亲昵地在她脸上啄了一:
“陪我上去坐坐?”
全世界恐怕也只有自家这块木不知怎么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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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安妈柔着声音打趣:“不是叫着说要针的时候了?”
*
这一顿饭吃完,安建国又对阙濯满意了两分。
“果然这阙总的工资卡刷起来就是啊!”
“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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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没有太丰盛,两荤两素一汤,却是有鱼有有红有绿,阙濯吃得很斯文,大分时间都在用来和安家父母说话,偶尔给安念念夹一筷菜。
这观察得也太细致了吧。安妈哑然失笑:“我就说你明知闺女不喜吃草鱼为什么还特地发微信喊我买草鱼回来,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想了解一个人不能光听他说什么,要看他什么。”男人拧开龙将餐上的泡沫冲散,扭看向妻的时候神只剩无限的温柔:“我们闺女好像看男人太的不太准,我怕她又跟上次似的,到时候可真就落影这辈都嫁不去了。”
“……”
安念念要是听见这番话,估计得着泪跑五百米去。
还好,她没听见。那安念念陪着阙濯了楼,俩人手牵手又轧着路往酒店走,然后安念念就站在阙濯旁看他开好房间,然后笑嘻嘻地掏他的工资卡豪地结了房费。
“我看你好像对人家越来越了嘛。”
安妈从背后缓缓抱住丈夫:“其实我之前都想过了,她要真不想结婚也就不想吧,又不是养不起她,怕什么呀。”
安建国立刻放碗盘转过抱住媳妇:“不是养得起养不起的问题,我实在是不希望这个电灯泡继续悬挂在我俩中间了,她结婚了我们才能过上真正消停的日。”
自家这榆木脑袋暗恋了好久,节终于告白成功。
“他确实还行。”安建国注视着手里满是泡沫的餐,“知念念不喜吃草鱼,一筷也没给她夹过,她喜的红烧排骨却一共夹了七次,油菜心四次,菜两次。”
后来又看了会儿晚的重播,聊了会儿天,看时间渐晚,阙濯今晚真的不能再留在安家过夜了。安念念自告奋勇了羽绒服准备送阙濯去附近的酒店,家里只剩安妈陪着安爸一起洗碗。
倒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