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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祁也跃上枝，在他边坐：“结果呢？”

凤祁伸手抚摸着树，心中一时慨：“你在凡间时，经常来这里？”

林中数百株杉木，他偏偏踢中这一株，至此二人缘分纠缠，直到现在。

“那你为何……”

“我想与你并肩，而不是被你护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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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凤祁，一字一句郑重：“我要回鸿蒙书院，我要继续修行。有朝一日，登上登天门，再堂堂正正与你合籍。”

过他的手臂：“你走错方向啦。”

“嗯，我知。”季朝云靠在他怀里，仰问，“所以，你带我来这里，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季朝云低，小声：“抱歉，我知这样对你不公平……而且，我灵力远不如你，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成功。但……但我会更加努力修炼，一定不会让你等太久——”

“你听我说完。”季朝云，“先前我一直没有决定好，可这些天我想明白了。”

凤祁失笑，把人搂怀里。

三百年前，他重伤逃至界，在毒折磨随意寻了棵杉木小憩，还没睡多久，却被一名小少年从梦中闹醒。

“不，你不用歉。”凤祁温柔地注视着他，轻轻，“无论你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不会反对。只要我们在一起，在哪里都好。”

“现在有我抱着你，不会再掉去了。”半晌，凤祁轻轻。

“……”凤祁问，“他都与你说了什么？”

季朝云垂眸不语。

“结果总是睡着之后不小心掉树。”季朝云瞥了凤祁，小声嘟囔，“不明白你们凤凰都是怎么睡在树上的，这样睡着一也不舒服。”

凤祁与他对视片刻，叹了气：“这次又是谁告诉你的，我兄？”

“是啊。”季朝云翻上树，坐在枝看着凤祁，“没事的时候就来这里坐一坐，再睡一觉，想着你会不会忽然现在树，把我唤醒。”

凤祁没料到他会这么想，稍稍有些惊讶。

凤祁：“小龙……”

“我……我不想你一直拖着我往前走。”季朝云，“不是三百年前还是现在，总是你在护着我，你总是挡在我前面，帮我解决各各样的麻烦。你对我很好，可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我不想一直这样被你庇护着。”

“我没有不想和你合籍。”季朝云坐直，认真，“我先前拒绝你，并不是不愿意。”

季朝云拉过凤祁，往另一边走去。这林中少说有数百株杉木，季朝云却轻车熟路，很快带着凤祁到了地方。

就是这里。

大的杉木与这林中其他并无不同，凤祁看向那枝，熟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