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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嘉说:“我刚才一直在想,如果没有这段世,如果我只是顾家的女儿,那么我的人生会是怎么样的呢。”
睡前,宋思嘉与许允视频,说起这事儿。“舅妈说,因为五六年前外婆病危,她怕外婆再也见不到我,所以才终于定决心把这件事说了来。”
宋思嘉惴惴不安:“你们两个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不良企图吧?”接家业?不行不行,她完全就没有接过,也不想接的啊。
回忆起这段往事,何瑞媛不由哽咽,“嫂,我……”
俞方菲正:“思嘉,对不起,当初在医院,是我把你和嘉禾调换的。”
俞方菲轻声:“你妈妈她在你刚找回来那会儿啊,一度饱受抑郁障碍折磨。这件事,你要怪就怪舅妈,你妈妈也不容易。”
许允的嗓音醇厚温:“Scarlett,哪怕没有我,没有你爸爸妈妈,你依旧会非常优秀。因为啊,你一直都是个努力的小姑娘,所有的一切,你终究是会通过你的努力得到的。”
何瑞媛:“说起来,也是妈妈对不起你。”
何瑞媛微微笑:“舅妈想和你聊一聊,你坐来,我给你们泡茶。”
何瑞媛泪:“思嘉,希望你可以原谅妈妈,好吗?”
与俞方菲拉着宋思嘉到书房。
俞方菲笑着拉何瑞媛坐,“那就不喝了,我们直接开门见山吧。”
俞方菲安抚地摸着她的发,笑:“没事了,我也对不住你,都过去了。”
宋思嘉笑了笑,说:“大晚上的,不要喝茶了吧?”
宋思嘉不明所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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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方菲垂首低了一会儿,抬起,对着宋思嘉笑:“思嘉,有件事舅妈想要正式跟你个歉。现在你大了,总不能一直瞒着你。”
何瑞媛叹了一气,继续说:“你舅妈那时候怀着孩,我跑楼梯的时候太着急了,你舅妈就在楼梯上。我就这么撞了过去,你舅妈被我一撞,孩就这么没了。”
宋思嘉心脏漏了一拍,一时间不知脸上应该挂什么样的表才好。
俞方菲握住何瑞媛的手,何瑞媛娓娓来:“那时候我还在上大学,跟你爸爸谈着恋,总喜耍大小脾气。有一回,我和你爸爸又吵架了,那天电话里你爸爸说要跟我分手,我气得不行,摔了电话房门要去找你爸爸。”
俞方菲对宋思嘉继续说:“后来,我就一直没能怀上孩,所以在你妈妈生了你之后,一时间郁结难解,受心蛊惑,就在医院里掉包了你和嘉禾。本来,我是想坦白的,好几次差就说了,但是,你舅舅飞机失事,不在了。我的心就又起来了,总觉得,如果我的孩还在,那么,我也不至于孤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