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也不屑于听到你的忏悔,还无故脏了他们的耳朵、扰了他们的清净。”
她笑了笑,指尖却悄然无息地萦绕了一缕颜清的妖力,化手为爪,猛然一挥。
伴随着一阵被利刃切割、鲜血四溅落地的声响,华伯寅的丹田刹那间开绽,了那颗妖力磅礴却毒纹弥漫的妖丹。
堵的血寻到了,蜂拥而至,往外一泻千里。
潜伏在他万年之久的蛇毒在妖力的暴动被惊醒,骤然发作,转瞬便将血染为了怵目惊心的黑紫,沿着伤向腐蚀,所到之皆化血,骨无存。
凌蝶儿任由散着黑气的血飞溅到她的上,顺着她的脸颊滴落,腐蚀地面,发“滋滋”的声响。而她面无表,居临地俯视着他。
恍惚之间,华伯寅竟从她的上看见了颜清的影。
凌蝶儿沉着目光,一字一句地说:“前任树族族,柳成源。”
“啊!”华伯寅发了一声哀嚎,然而妖力被疏通的却比之更甚,一时竟掩盖了痛,让他有些甘之如饴。
茈萝不知何时已经完成了凌蝶儿吩咐的任务,悄无声息地站到了柳闻辞的后,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柳闻辞反手地握住了她的手,却微不可查的有些发颤。
柳闻衣笑的眸沉了去,那双青翠的绿瞳此刻却如一滩不见底的死,暗汹涌。
他们等这一刻,等了多少年?父亲去世了太久,他竟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一夕之间天翻地覆,父亲一己之力筑建的城墙分崩离析,柔弱的母亲角泪而,将偌大树族与他们兄弟护在后。
此后,世间再无树族族柳成源的掌上明珠,而多了一位杀伐果决的鲤族大妖锦如菱。可这风光无限背后的心酸苦楚,又有谁能知晓。
凌蝶儿将手用力挥,无数爪痕星罗棋布,血迸发,她面不改地说:“前任妖后,安挽缘。”
颜清看着凌蝶儿略显单薄的背影,手指微动,却并未阻止。
时过境迁,他已并未当年那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的幼狐,然而逝者如斯,一去不返。即便冲来一世,他亦无法挽回。
华伯寅低忍间的闷哼,浑止不住剧烈地颤抖。当年他对他们所之事,她竟一一还在了他的上。
凌蝶儿将手缓缓移到华伯寅支撑形的双手前,微微一用力。
“噗——”十指被连切断,向四周飞去。
凌蝶儿冷着脸,继续说:“前任羽族族,凤栖瑞。”
孔临沉缓缓收敛翅膀落在他们的后,即便如今她已不再是羽妖,亦失去了凤翎戒的庇佑,羽族不必再听她号令,但他还是以臣服之姿低了。
她是义父认定的人,亦于羽族有恩。
以凡人之躯游走妖界,运筹帷幄、一击制敌。是她打破了这持续两万余年的僵局,她早就胜了他们千万倍。
“啊!”十指连心,华伯寅发一声哀嚎,没有了双手的支撑,猛地前倾摔倒在地。
凌蝶儿直起,冷看着剧毒一寸一寸侵蚀他的躯:“前任妖王,颜无瑜。”
颜清隐在袖中的双手青暴起,目光冰冷,尾的鲜红却愈发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