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倍,刘妙来了兴致,问起了室友们的星座,神神叨叨地说哪个和哪个星座最,哪两个要保持距离。
青期的少年受荷尔蒙影响总是对有着憧憬,除了宋溪浔,她只想好好学习。
刘妙猛地想起来刚才的赌约,扯着话就往恋方向引:“我们寝有没有人已经分化了啊,或者已经有对象了?”
宋溪浔沉默不语,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已经分化的事,至于这后半句话,她笃定地想尚迁迹肯定没有这方面的经历。
见无人应答,姜依缘无奈地回应:“我们一刚学呢,怎么会有人这么早分化,你们生日月份在什么时候啊?我是2月份的来着。”
几人又开始聊起寝室里的年龄排序。
“我刚刚不小心看到学生档案了,迁迹你是十一月份生的诶,是比我们大一岁吗?”
尚迁迹悄悄看向宋溪浔的方向,不甘心地明示:“不是,我比你们小两岁,我小学过级。”
不可能会忘记她的,就算忘了也要让她想起来才行。
私立小学级似乎普遍的,宋溪浔心想果然如此。
铺室友张思弦继续接话:“我表妹也小我两岁,她还在在网上搞非主那!”
刘妙十分自来熟地说:“小两岁已经小很多了,叫声听听?”
黑暗中没人看到尚迁迹的表,只听到甜甜的一声:“~”。
宋溪浔:“……”
“有妹妹是什么觉呀,我是独生女,只有一个表哥。”姜依缘有些憧憬。
有个非主表妹的张思弦首当其冲开始抱怨她表妹是怎么抢她绒玩,怎么坏电脑,怎么把自己不及格的考卷抖在家面前的。
听得全寝连连后怕地想还好没有妹妹。
宋溪浔幻想着如果她和尚迁迹是同父同母的普通妹的话,她一定会对妹妹很好,她不会错过她人生的任何一个阶段,她会看着她大成人,而不是分离整整十年。
只是没有如果。
“那溪浔呢?溪浔有兄弟妹吗?”尚迁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像是随一问,只是两只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指节用力到发白。
她不想被忘记。
宋溪浔愣了一瞬,妹妹跟她说话了吗,她要怎么回答?
刘妙倒是回应得比谁都快:“溪浔是独生女吧。”
“我妈妈那边只有我一个人。”宋溪浔小声答。
“哦,这样啊。”听不任何绪的回应。
宋溪浔同样到不安,甚至想直接问问尚迁迹到底还记不记得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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