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做生意讲求信用、搞贪污讲求人脉，我们(2/2)

詹又擎不解：「你不是说空间都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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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又擎虽然有似懂非懂，但至少明白自己的某些安全都无虑了，他比较放心了。

有类似于博馆陈列文的规划，每一个商品都是独立的一个位置，在它的上或方会有商品介绍，詹又擎看不懂写的什么，反正看起来很厉害。有很多像是歷史文的东西，瓮啊瓷啊什么的，他正想伸手去碰。

詹又擎咳嗽：「我很严肃在问问题，可以不要笑吗？」

类似这个概念，如果没有什么想要达成的愿望，每个人看见的其实都不太一样。只是幻觉形成的依据有一个共同目的，不他们看见的是什么，实际看见的样一定不会让他们想接近这里。」

「当然，我是一个很认真的学生。」雨夜说完，就伸手挥了一，大厅空着的分现了一台电视，「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剧，里面可以告诉我很多人类社会会遇到的况，还蛮有帮助的。」

「你目前看到的商品全是真的，很多是歷史悠久的古董，都很贵重，不要坏了，不然怕你一辈都赔不了。」

「那如果有人是有愿望要来店里，正好被其他不相的人看见，在那些人中会不会觉得想来店里的人是疯啊？」

「放商品的地方就是大厅的位置，大厅往走是我的房间跟收藏品室，收藏品室里面很多贵重的东西，是为了防止一些意外建的，没有必要不要去，里面的东西随便坏一个你都赔不起。」

「幻术也是需要力的呀，生意需要风险评估，幻觉如果失效了，会很麻烦的，直接用真的就不会有这些问题，又不是买不起。」

「那如果真的不小心坏了怎么办啊？」

詹又擎不想再问了，他觉得这里任何一个东西他都赔不起，他就是穷，又不是不敢承认。

詹又擎原本还想伸手摸摸看，被她这么一说现在什么也不敢了，任何东西在他里看起来都像不会动的钞票，非常骇人。

詹又擎搔搔：「反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人把我们当成疯报警，警察就算来了，只要踏这个范围也会把这件事合理化然后离开？」

「那我再说得详细一好了，这个幻觉是有范围的，举例来说这间店是正中央，以它为中心扩散来的几公里都是有效范围，如果超这个范围就会失效。」

「剩最后一间是仓库，比较不起，也是阿翔平常来上班最喜待的地方，如果你想找他聊天，也可以去仓库，不过他最近休假不在，不要扑空了。」

雨夜顿了顿，「相对的，如果原本在范围外的人到里面，就会跟着被眠。在范围会把被眠者的行为合理化，不用担心会节外生枝，什么警察路人还是一些有的没的都不会影响到客人。」

见詹又擎不太明白，雨夜又补充说明：「举例来说，大多数人看见的可能都是正在兴建什么建筑的样，是封起来的。而少数人看见的是私有住宅，但这些东西现在那，都不会让看见的人靠近它，就是这个意思。」

詹又擎不明白为什么她解释问题都要说得这么复杂。

「哪有那么多假的东西，很多东西也是建立在真的东西上成的。」

万恶的有钱人才会有这思维，怎么会觉得劳力比金钱重要呢？想归想，但他不敢多嘴。

雨夜开始说明心想事成的环境。心想事成的模样在詹又擎中变化其实不大，所以他姑且推测他看到的应该是真实的样。这间店走来会先看见几阶台阶，然后是一个半弧形的开放商品区。

詹又擎心想你可太会说服人了，至少这个没见过面的阿翔比起上一个死在前的曾谨行，还真的比较不恐怖，至少阿翔人还活得好好的。

「……」他就随便问问，有必要说得这么恐怖吗？

「我发现你的理解都很有意思，可以这么说。」

「这里平常遇到客人的次数也不太，你不用太担心，算你运气不错，刚上门来应徵就碰上一个，大概也是天选的运气。」

「……我实在听不来你在讽刺我还是夸奖我，而且为什么你一个怪讲话这么人化？比我还懂时用语。」

詹又擎对这个传说中的阿翔印象越来越诡异了，「为什么会有人喜待在仓库啊？还有你刚才说他看见尸还是很淡定在吃他的糖，这个人的神状况真的没有问题吗？」

「那我先跟你介绍一工作容吧，还有这里的环境。」

雨夜凉凉地看了他一：「那你只好在这里卖命一辈了。」

「放心，再怎么有问题也不会比客人恐怖，他只是觉得仓库小又安静，他会比较安心而已，你不要多想。」

「你既然会用幻术，嘛真的去买这些东西，乾脆就用幻觉一不就好了，这样我压力很大啊！」

詹又擎彻底无言以对。

雨夜似乎觉得疯这个形容词很有意思，听见的时候还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