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故事了。
很少有人一直是纵观全局的、清醒的,大多数人总是不断从一层一层盲目的陷阱里来,再去面对外面的更多层盲目陷阱。
万幸,秦衿目前的状态很稳定,大概她在来这里之前已经自己劝过自己很多次了。
有时候自己把自己劝服气了才是最有效的。
“如果我能早问,早意识到就好了。”
秦衿苦笑了一声,应该是在为过去投的时光和惋惜。
自从许一零认识秦衿之后,她很少见到秦衿这幅样,这让她有些心疼这个女孩儿,她无法估计秦衿要用多久才能走这个影。
“其实我当时真的生气,我想我本人没有那么差,我又不是非他不可的,我也有追求者,我甚至……!”秦衿言又止,很是为难。
许一零沉默地轻拍了两秦衿的手背以示安。
不知过了多久,秦衿再次说:“我甚至想过,如果他真的是故意的,我要不要也把他这法实施到别人上。可是我又纠结,万一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自作多,那我……我就更生气了,我怎么能这样?”
“我需要一段时间自我消化一了。”秦衿叹息。
这确实不是一就能完全想开的。
“……你恨他吗?”许一零如此问,仿佛问的不是秦衿。
“……”
秦衿的神有一丝惊讶,她盯着桌上的可可,双手握着纸杯,兀自思考了一会儿。
“我……”
“可能……”
“算了,”秦衿摇了摇,“还是不恨了。有什么用呢?”
“为什么?”
“我说不清楚该不该这样……我记得我一的历史老师跟我们说过,太轻易地对一个人怀有慕之心会显得我们很傻,而太轻易地对一个人怀有憎恨之心会显得我们又坏又傻。”
许一零听罢,有些愣住。
那些年她对罗、蒋言柯的恨意算不算是轻易和草率的?
她自己是不是就是一个又坏又傻的人?
“也许我在某些方面还得谢他呢,”秦衿说着喝了一可可,舒展了些眉,“怎么说他也是我考一中的一分动力,而且,他以前对我说的一些话有时候还是有用的。”
许一零有些好奇地问:“那你现在选的组合和他是一样的吗?”
“肯定不是,我才不去他那个组合呢,我又不喜,考得肯定一塌糊涂,我爸看见了不得把我脑壳掀起来?”秦衿连忙摆手。
“这么严重?”许一零忍不住笑了。
“那可不。”
这时,店主将许一零的东西放在了桌山:“你的草莓大福和蜂柚茶。”
“谢谢。”
许一零趴在桌上借着光观察杯里的柚,听见秦衿问:
“你呢?之前怎么了?那个姓武的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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