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不认定悬而未决的事,不十拿九稳时特别能憋得住气......他眼神定定落到迟渊脸上,苦笑着想,这种态度估计在哪个方面都一样。
两个人心怀鬼胎地揣度对方的心路历程,却让没完成任务的鑫铭负责人心惊胆战。之前和迟渊在电话里聊过,本以为达到预期目标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方才得罪陆淮后,他给对方递眼色却被刻意忽略,他才明白自己是着了套。
现在利润划分事小,若是项目无法和陆氏、迟氏达成合作而中断——事就大了。
这事可绝不能砸在他手里!正焦急着,就听到陆淮开嗓——不是对他。
“君子有成人之美。况且......”说到这,陆淮微微一顿,“我确实疏忽了,也算是......愿赌服输。”
此话不假,若是没置气喝酒,他也不会进医院,合同早就签了,也容不到鑫铭以为他还有别的考虑而临时倒戈,但更深的,陆淮敛眸掩盖着情绪,倒只是不想让迟渊继续纠缠下去,他和星河的事,既然花费了心力,就必须得掩好。
若露出端倪,碰上迟渊,只怕是要节外生枝。
不管陆淮心中有怎样的弯弯绕绕,四字“愿赌服输”直接让迟渊愣住,隐隐咂摸出些许示弱的意味,但陆淮怎么会示弱?这两年真让人转性不成?
迟渊虽不相信陆淮表面认输,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几句话哄住,就像是一直耿耿于怀的东西,突然塞到了怀里,即使你不明白原因,但还是喜滋滋地抱着不乐意松手。
再者——
迟渊打量着迟渊脸色,看透那轻轻巧巧“疏忽”两字背后是这人生病入院,计算着时日,估计就是他洒人酒的第二天,迟渊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猜测这大概还是与自己有点关系,可能是两年没和对方怼,心肠变软,他竟然有点过意不去。
但也仅仅是过意不去。迟渊没接陆淮的话,狭长的凤眸含着锋,面向一直被忽略的鑫铭负责人道:“你听清楚了?”
他嘴角带笑,话却说得绝:“看来鑫铭这回是很难与陆氏进行合作了,而我呢,突然也有了些想法,不如我们过几天再来详谈?”
鑫铭负责人发现正好是自己最不想看见的情况,心完全慌了,却要维持风度,站直起来,勉强扯出一抹笑:“那好,我们等迟总想好了再继续吧。”
看着人消失,心里记挂着星河的合作,陆淮也准备离开,他看向迟渊,既纠结要不要打这声招呼,也纠结到底要不要打招呼。
“我......”
“等等。”
两人同时开口又一齐顿住。
两位各自的秘书也被眼前堪称诡异的一幕惊到,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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